我老头子也不需要,晚上主要就是去看看,也发生不了什么事情,不用带什么东西。”
“那好,既然这样,咱们就想过去看看。”钟山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年华也站了起来。浆糊正迷迷糊糊,被钟山捅咕醒后,一脸幽怨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有些不快地跟着一起出了院子。
当三个人到了张老二家门口的时候,门口的人明显比上午少了一些,大约十几个人吧,或许是受到上午李光棍那事的影响,此时都人人自危了,亦或者认为这张老二死的这般蹊跷,还是离得远些更保险一些。
这十来个人也都是闲着无事,在院子里,院子外面继续喝着茶,抽烟,吹牛。
众人见钟山三人过来,纷纷站起身来,冲着他们点头示意,钟山也是点头算是回礼。
进了屋里,此时张家老大和老三还有老二的媳妇,正在给老二换上寿衣。这衣服本来上午便可以买到,只是突然发生了李光棍的事,一直到中午,才找到人去打点此事。
屋里老大身边还站着四个人,都是披麻戴孝。三男一女,大的是个男的,有二十多岁,和自己一般年龄,个子最小的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是个女孩。此时,这女孩嘴巴正一撇一撇看着张老二被套上寿衣,眼泪哗哗地淌着,嗓子里哼哼唧唧,并没有如张老二的媳妇一样嚎啕大哭。
钟山猜测,这几个孩子应该便是这张家的后人了。那个子高的,可能是老大的儿子,而这小女孩则可能是这老二的闺女了。
钟山心道:张老二虽是这么年轻就死了,可是还有兄侄扶棺,儿女戴孝,这也算是圆满了。小懒父母死的时候,连个抗幡抱罐的人都没有,无兄弟,无儿侄,也难怪小懒的奶奶一直那般恼火。
钟山此时将目光集中在张老二**的身体上面,忽然愣了一下。随之寿衣被穿上,然后老三对外面喊了几个人进来后,见老二重新抬到由门板搭建的灵床之上,上面全新白色的尸单子,绣着巨大的荷花,在泛着丝光的白布上面,格外显眼,甚至有些艳得突兀,突兀到有些渗人。
钟山盯着尸体看了一会儿,当然,此时,他已看不到什么,尸体已被盖得严严实实。
张老大哭过之后,便来到钟山跟前。
“钟先生,您能告诉我,老二是怎么是的吗?”张老大重重地叹了口气,盯着钟山看了半天,才开口问道。
他已见识到了钟山的本事,他的号召力也是很强,所以此时倒是变得很是客气。
“这也正是我来的目的。二叔死得蹊跷,而且死在你父亲的坟头之上,这本就是充满诡异。你们一定要把知道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如此我们才能准确判断。”钟山这话说的也是恳切。
老大看了看钟山身后的年华,浆糊,然后说道:“是有一些事情,我们这边屋里说。”
钟山看了看周围,然后点了点头,和浆糊、年华一起跟着进了另一个屋里。他知道,接下来或许便有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