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出去,躲在角落里盯着这边。
“想不到这东西闻着还可以,但是抽起來居然这么难抽,看你们还抽的带劲儿。”钟山将烟拇指和食指夹着烟卷说道。
年华呵呵一笑,“习惯就好了。”然后兀自叼着烟卷吸了起來。
钟山试着将烟再一次送到嘴里,慢慢地吸着,由于被口水浸湿的缘故,有两根细细的烟丝到了嘴里,一股辣辣的味道,他顿时吐了出來。然后朝那只黑狗看了看。那狗并沒有离去,还躲在一边。
这样的狗在农村很多,基本都是散养的,每一户在盖院墙的时候,都会留出一个洞來供给狗出入,即所谓的“狗洞”。农家人养的狗也一般都是狼狗或者土狗,偶然有玩狗的人会养几只细狗、灵缇,用以抓兔子所用。这黑狗看似和一般土狗沒什么区别,乍一看去,浑身漆黑,一点儿别的杂色都沒。
钟山忽然心里一动,然后又从地上将那些大块的骨头都丢了过去,只不过此时他并不像开始一样,将骨头都丢到了一个地方,而是丢了一条线,以让那狗越來越靠近自己。
年华看出了他的意图,干脆取出剩下的还沒被吃完的肉,直接丢到了离他们几个人最近的地方。“这东西才吸引人呢。”
“太奢侈了吧?想不到你还能舍得将这一大块肉喂狗呀?”钟山取消年华道。
“那得看什么事。现在这块肉喂狗可比喂人吃有用。”年华说着又撕了一块丢到跟前两米來远的距离。
钟山嘿嘿一笑,然后转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浆糊。浆糊吃饱喝足之后,此时已是弄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然后和衣盖着被子睡得正香。
虽然白天很是劳累,但是此时的钟山毫无睡意。年华老道由于上了年纪,觉本來就少,也是如此。
年华低声问道:"这狗可是条好狗。”
“你也看出來了。我刚认真地观察了一下,他身上居然一点儿杂毛都沒,所以这可是送上门的天然辟邪之物呀。”钟山一笑。
“沒错。一会儿引诱过來,咱们抓住弄死,多存点儿黑狗血,一定用得到。”年华从钟山那将匕首拿了过來,握在手里。
钟山连忙将匕首夺了过來,然后说道:“谁说要弄死它了?这不是一个好帮手吗?让它帮咱们放哨不是更好,站还可以睡个好觉。”钟山边将匕首揣回腰里,一边说道。
年华拍了拍钟山的肩膀,“恁这脑袋瓜儿咋长的哩?"
钟山笑了笑,然后看着那条黑狗离这边越來越近,而且随着他们一直丢吃的,那黑狗的警惕性也越來也减弱,甚至嗓子里发出友好的声音。
终于,那狗來到了身边,并无丝毫惧怕他们。
钟山抚摸着狗的脑袋,那狗伸出舌头将钟山的手舔了舔,然后闭着眼,任由钟山抚摸着,很舒服的样子。
年华说道:“咱们怎么用它?”
钟山盯着李光棍的屋里,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把它带到那屋子里。我现在怀里这屋里有问題,它敏感,只要发现有邪祟的的弄西,一定会狂吠的。”钟山说着,便拿着一大块肉,握着手电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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