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刺猬的毒刺所为。刺猬本想害死他,或许是这李光棍命不该绝,但是魂魄却不全了,被那刺猬掳了一个魂两魄去奴役。”老黄鼬解释道。
“我明白了…那天张老二死,是不是就是李光棍的魂魄去报信的?”浆糊兴奋地道。
“不,不是。是李光棍本人。它哪里有那本事可以白天趋势魂魄去做事呀?但是此时的李光棍就像一个傀儡一样,任它摆布。”老黄鼬答道。
“你说过,你每天给李光棍喂吃的,那若你不管,他岂不是就饿死了,那样的话这刺猬还怎么驱使他?”钟山不解地问,他感觉这老黄鼬话里似有矛盾之处。
老黄鼬一愣,然后说道:“实话和你说吧,给他喂吃的,不光是我自己的主意,也是这刺猬的要求。我以此來换我孩子的一个栖身之所。因为我怀孕,马上就要生产了。所以必须需要这么一个安静、温暖的地方。”
老黄鼬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很是无奈。
钟山说道:“理解。既是这刺猬驱使着李光棍,那岂不是说明这李光棍现在还处于危险之中?"
张老大急了,站起身说道:“咱们能先不关心那李光棍的事儿吗?赶紧说下我弟弟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行不行…”
钟山见张老大急得满脸通红,便将目光看向老黄鼬。
老黄鼬叹了口气说道:“你弟弟是那刺猬害死的。”
“什么?…”张老大急了,嗓门提高了八度,“我操他娘的,你告诉我它在哪里,我一定把那东西挖出來踩烂。”
钟山忙将张老大按在炕上,说道:"我们会报仇,先听完。”
张老大挣扎着坐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钟山问道:“这刺猬为什么要害死他弟弟?”
老黄鼬看了一眼张老大,答道:“因为它看上了她媳妇儿。”
张老大再一次暴怒,指着老黄鼬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这样污蔑我家…”说着便随手抓起炕上笸箩里一把媳妇做针线活用的剪刀,就要刺向老黄鼬。
钟山和年华忙将他拉住。
很久不说话的年华此时说道:“老大呀老大,开始的时候就和你说的清楚,就担心有些内容你听了会受不了,看吧,果然如此。它说的在理,我们且听它好好说,这样我们知道事情的來龙去脉再去报仇也不迟呀。”
钟山也如此劝他。
老黄鼬此时也闭了嘴,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张老大。
片刻之后张老大情绪才稍微稳定了一些,钟山便示意老黄鼬继续说。
“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但是他俩好了足有几个月了。在你父亲去世前便好上了,你弟妹时不时半夜出去和他幽会,幽会的地方便是那祖坟。”
“哎呀,我知道了。”浆糊一拍大腿说道,“原來那晚咱们看到的那个白衣男子一定是那刺猬精了,当时咱们还纳闷张老二的媳妇怎么还梦游到这地方,敢情是偷会情人去呀。”
张老大脸色很不好看,但是却忍着并沒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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