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半夜去祖坟?”
“我……我是去看老二的。”老二媳妇的魂魄附着在草人力,声音很小,似是沒有底气。
钟山说道:“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老二媳妇便停顿了一下,然后声音略带悲怆的答道:“好吧,我实话实说,我是去见相好的……”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害死了我…”
钟山看了看张老大等人,似乎在提醒他们此时当事人自己已说出相好的了,大家可以不用瞎猜。
“你有相好的事我已知道,你现在唯一有机会能让你魂魄不散,能入阴间投胎转世,便是你现在要把所有你知道和参与的事情都说个清楚,如若不然,相信你也知道我和我那些兄弟的手段,他们能把你魂魄拼到一起,就能重新打散,还希望你能主动坦白,不牢我费口舌。”钟山懒的问一句,她说一句,便想着让她竹筒倒豆子似的自己全都说出來。
老二媳妇重重地叹了口气,应声说道:“我会的……那我就从头说起吧。”
众人此时都纷纷看向草人,只见那草人为微动,被呼啦啦燃烧着的烛光在墙上投下一片很大的黑影。
“这事还得从去年秋天说起,那个时候庄稼还沒收完,所以为了早点儿将庄稼收回去,我和老二便商量着晚点儿回家。可是那晚,村里田二娃家好像有什么事,非要请老二前去喝酒,老二推辞不过,便去了他家。我看着当晚月亮很亮,完全能看到苞米秸的,那地里的活还剩不多便想晚走一会儿,我自己干完得了。毕竟那时候还挺热,秋老虎,干了半天活之后,身上都是汗,我看看四周沒人,夜也很深,便将衣服脱了下來,顿时凉快了许多。
忽然,一阵更凉的风吹到身上,我只感觉浑身一阵鸡皮疙瘩,但是那感觉却很舒服,让我心里感觉痒痒的。”老二媳妇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是在回味一般。
钟山心道,这女人骨子里便是**的。此时都成了孤魂野鬼,还能往那方面去想,多亏了落在自己手里,不然若是游荡天地之间,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男子会受她蛊惑,丢了性命。于是不由得咳嗽了一声。
老二媳妇儿忙收回遐思,继续说道:“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就看到后面走來一个人,一身白衣服,很干净,很秀气,大约三十來岁。我当时想躲,腿却一步也挪不动,想喊,一句话也喊不出來。只感觉他从后面抱住了,然后亲我身体,手慢慢地将我衣服脱了,所以我也就和他做了那个事。话说,他那方面的功夫比老二可厉害多了……”
“闭嘴…”钟山喝道。钟山毕竟也是个未开发的小伙子,这样的描述哪里能震惊的听下去,便忙喝止。与此同时,小懒也羞红了脸,双手捂着早跑到了堂屋里面。
张老大也是气得怒火中烧,不停骂道:“不要脸呀,不要脸…”
老二媳妇儿似乎发现了大家对她的敌意,便尴尬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事后我问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他只是让我喊他白君,哪里的也不说,只是说想他的时候,便到个无人的墙角里敲三下,我便可以安全的去坟地见他。刚开始他说在坟地里,我还挺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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