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飞却并沒有直接回到钟山的问題,而是走到巨缸旁边,朝那孩子看去。
钟山越是焦急,马龙飞却显得越是轻松起來,搞得钟山一肚子火,却无从发泄。
马三眼见儿子又有些使性子,便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这孩子身上那东西之前是沒有。在被人抱走当天中午,孩子奶奶还给他洗过澡,都沒发现这个。”
钟山轻“哦”了一声,然后陷入沉思。照马三眼如此说來,这孩子的是在被抱走之后身上才有的这文字符号,时间只有这短短的一天时间,那这符号是怎么弄上去的呢?是被放进这缸之前就有了,还是在缸里身上才有的?
想到这里,钟山想进一步了解一下,便准备到孩子身上再研究一下。转头一看,却见马龙飞正努力将孩子从缸里弄出來。
此时的小孩额上贴着灵符,丝毫动弹不得,就如一尊泥塑一般,后背衣服由于被浆糊将衣服扯坏而露着背。
钟山看着马龙飞将孩子的身体架出來,不禁疑惑道:“你的手难道不感觉到冷?”
“不冷才怪。但是我有这个。”马龙飞守着伸了伸手。钟山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不知何时戴了一副手套。想必是刚才嘈乱的时候,马龙飞回到屋里取出的,对于这样的家庭,他有这么一副高度防寒的手套也在清理之中,毕竟他还有盗墓的前科,说到盗墓,那就说不准会遇到什么了,防火防寒的宝贝自是越多越好。
钟山犹豫了一下,走到那孩子身边。他可沒有浆糊那能力,更沒马龙飞那宝贝手套,所以手并不敢碰孩子的身体,而是接着院子里的电灯灯光看着孩子的后背。他很想去搓一搓,这文字符号到底是在皮肤里面还是画上去的。
马三眼似乎猜出了钟山的心思,将手电筒递到他的手里。
有的近距离的光照,钟山看得愈加清楚,他看都孩子身上的符号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从皮肤里隐隐偷出來的,发着淡淡的蓝色。
钟山疑惑地看了看马三眼:“三伯,这孩子身上的符号是长在皮肤里的…”钟山声音不大,但却透着无比的惊讶。
马龙飞也是蹲在一侧仔细的眼睛。毕竟他不知道这符号的來历,好奇心促使着他一定要弄明白,加之自己前面也进过一些古代的墓穴,有的墓穴里或者墓壁,或者陪葬器皿上都刻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此时的马龙飞就想看看,到底能不能和自己以前遇到的对应上。
结果,他看了半天,还是丧气地站起身來,使劲伸了伸懒腰。显然,他并沒有发现什么。
马三眼从屋里掏出烟,吧嗒吧嗒地连续抽着,这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已丢了十來个烟蒂。
钟山对浆糊说道:“浆糊,把这孩子的衣服都给脱了。”他想将孩子全身都检查一下遍,以确定这符号只在后背上,还是周身都有。
浆糊应诺,马三眼父子也并未拦着。
当浆糊伸手准备像最初一样扯孩子衣服的时候,却发现那衣服此时并不是那么硬了,软塌塌地贴着孩子的身体,但是衣服的韧性经过那么冷的温度一冻,还是丢失了很多,只需要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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