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为什么会在我祖父的棺材里一份,在黄姑家一份呢?”
马三眼摇了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隐隐感觉,这羊皮却和浆糊有些关联。”
钟山点头,虽然他说不出为什么,但是这种感觉也是有的。还有更多的问題,只能期待着浆糊苏醒之后才能了解。
马三眼对钟山说道:“你在后面照顾一下浆糊,我到前面店里看看。”
今天的店面开的很晚,所幸这种店和别的百货商店不一样,一天内的客人是有数的,即使开的晚,也并不一定会错过什么买主,损失什么。
马三眼说完,便将后门从里面锁住,然后拿了一块木板将寒阴瓮盖住。他并不担心这寒阴瓮被晒坏,而是担心里面那小僵尸。
收拾停当之后,钟山走到屋里,做到浆糊身边,静静地盯着他看,脖子上韩再山刚才给包扎的药布,屋里一股血腥味,混合着一股药粉味儿。
马三眼开了店门,开始了今天的生意。
时间很快便已过去,直到傍晚的时候,马龙飞才回到家。
马三眼问儿子,为何送韩再山要去这么久,马龙飞说道:“我不得和他请教这些事儿吗?”
赶情钟山在这边问马三眼,而马龙飞则在那边问起了韩再山。
马三眼并沒有问儿子具体情况。对于韩再山,自己再了解不过,想必他知道的信息并不比自己知道的多。
马龙飞急忙地喝了几杯水后,见钟山从后面走到前面店里,便问他:“浆糊怎么样了?”
“还是昏迷,我现在已把不化珠放到他身上了,现在只盼这天赶紧下雨吧。”钟山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
马龙飞却说:“这北方春天本來雨水就少,所以才有春雨贵如油的说法,不过也被着急,此时我们只有等了,等老天发发慈悲吧。”马龙飞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呵呵一笑道:“貌似这场比赛咱俩谁都沒赢呀。”
钟山也是一脸苦笑:“你赢了。我输了,我非但沒有把问題弄清楚,还把浆糊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马龙飞拍了怕钟山肩膀,说:“我看到了你的能力和担当,灵魂当铺的接班人果然不一样,是我目光狭隘,只停留在按照道术论高低的层面上了。”
钟山有些纳闷,想不透为何这马龙飞会突然和自己说这些,而且语气缓和了许多,不由得将目光看向马三眼,以期待找到一些答案。
马三眼却笑着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样子。
实际上,改变马龙飞观念的的确有父亲马三眼,正是他刚才在和自己喝茶聊天的时候,说了一些钟山和灵魂当铺的事情,又分析了一下钟山的为人处事。最关键的是,这还一下午韩再山也在和自己聊灵魂当铺,聊他刚认识的这个叫钟山的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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