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这种情况让帝国内部人心大定,而帝国新皇历山德和摄政王肯达尔,也借此顺利的巩固了自己的统治地位。
凯瑟琳这个曾经的帝国女皇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帝国之中的威望日渐淡化,她手下的军队也开始人心浮动,不少人转而投向了新皇和帝国的怀抱。
毕竟现在新皇和肯达尔领导下的帝国军队才是埃拉西亚帝国的正规武装,他们代表着帝国,而凯瑟琳此时的地位却是更加的名不正言不顺,失去了帝国这个大义的名份,让很多人对于是否应该继续追随她产生了疑惑。
另一位与凯瑟琳一同从帝都出发的帝国名将因海姆,在一天夜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凯瑟琳的军队,他给凯瑟琳留了一封信。
这封信的大致意思是,他很愿意为帝国在战场上勇敢而光荣的战死,却无法接受只为凯瑟琳一个人效死,除非凯瑟琳代表着帝国。
“我是为帝国而战的!”他在信中这样写道。
因海姆的离开对于凯瑟琳手下这支原本就已经是士气低落的军队所带来的打击是相当严重的。
结果凯瑟琳一路行军,她的军队也是一路离散,加上她的刻意纵容,当抵达哈蒙代尔的时候,她手下仍然愿意为她效忠的士兵只剩下了不到一万五千人。
这个情况让凯瑟琳即是心酸又是欣慰。
心酸的是在关键时刻,竟然有如此多的人背弃了自己。欣慰的是,这些离开的人可以在将来更好的为帝国效力,而不是跟着自己去进行一场充满了绝望的战斗。
同样的现象在其余几支赶往哈蒙代尔与凯瑟琳会合的帝国军队中出现。
凯瑟琳的到来并不受到任何人的欢迎,相反,无论是维尔宁堡的帝国守军还是陈剑一方,都对这支特别的军队表现出了相当的警惕。
最终凯瑟琳只能带着自己的这支已经并不强大的军队驻扎在维尔宁堡和哈蒙代尔城堡之间,等待其他仍然忠于自己的军队前来会合后再展开行动。
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凯瑟琳是与陈剑见了个面。
双方各自带着人手分别抵达了约定的地点,再次见面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相反很有点尴尬的气氛,不久之前还是谈笑甚欢的两人。如今却已经有点形同陌路。
这种感觉不论是对陈剑还是凯瑟琳,都是一种很不舒服的体验。
难堪的沉默最终被凯瑟琳率先打破:“你在信中的那些要求我无法满足你,不论这个要求是你提出还是元素族希望的,都是一样,帝国方面已经停止了对我这支军队的补给,对于和元素族结盟的事情也并不是那么在意,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可能帮你成功的向帝国索要这些物资,除非你能让元素族吐露移动城堡的秘密给帝国。”
凯瑟琳的话让陈剑暗中叹息,不过这个叹息并不是为了那些无法到手的物资,因为他已经有了其他的办法。
他叹息的是,凯瑟琳到了如此地步,被帝国如此防范和打压,竟然还在一心一意的为这个她所执着的没落帝国筹划。
“值得吗?”他突然这样对凯瑟琳问道。
这个问题让凯瑟琳有点发愣,随即她就明白了陈剑的意思,不由默然无语。
与此同时,元素族也完成了他们在拜尔德斯的集结,但是由于克里根人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如今元素君主们已经不敢再轻启战端,只是小心的防守着自己的城堡,等待陈剑为他们带来和埃拉西亚帝国结盟的好消息后,再向克里根人发起联合进攻。
元素族的这种消极防守的姿态落在克里根族军队的眼中,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现在他们正忙着末日之刃的最后完成工作,根本就没有心思和元素族多做纠缠。
而帝国军队在哈蒙代尔集结重兵,眼下又有数支帝国军队正在往哈蒙代尔进发的情况也引起了克里根人的警觉,在塞尔伦的指挥下,与哈蒙代尔接壤的欧弗边境线上,大量的克里根族军队在收缩防线,准备抵抗来自于哈蒙代尔方向的进攻。
与帝国东部边境线上如火如荼的战斗相比,不论是拜尔德斯还是哈蒙代尔方向都显的是那么的平静,不过这种平静之下,却是暗流涌动,并慢慢的酝酿着一场一旦暴发就会无比狂暴的可怕变局。
现在,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