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táng嘴角抽了抽,这女人难不成还要挑拨挑拨关系?他甚是无奈,
微笑道:“这事你说了算吧!”
引章便笑道:“我们爷说了,这事就这么算了,那便算了吧!方才开个玩笑,十爷不会怀恨在心吧?”
“怎么可能,没有的事!”胤俄讪笑,说没有一丝怨气那是假的!
胤sì见了忙用其他话岔开去,生怕又起事端,胤táng同他是一样的心思,便顺着闲聊了些别的话,气氛才算渐渐恢复正常。
不多会,三人便起身告辞,胤táng虚留,胤俄叫嚷着“好啊,我要喝九哥府上珍藏的玉壶春!”胤桢却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十哥,不是跟敏贝子、鄂小公爷约好了今儿中午万德楼一聚的嘛,九哥这儿什么时候不能来?走走走!”不由分说将他拉扯了出去,胤sì一笑,随后亦去了。
“老十他就是这样,心直嘴快,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阿章,往后你多担待些!”胤táng轻轻揽着她的腰微笑道。
引章顺势靠在他怀中,笑道:“我可从来没欺负过他,哪一次不是他自己挑头的?他自己挑的头,难道还赖我啊?不过呢,我听你的就是了,反正以后有你遮风挡雨,一切由称摆平,我什么都不管!”
胤táng一怔,哈哈大笑起来,在她腮边捏了一把,笑道:“你还真是有主意啊!不过,这主意甚是有理,爷很赞同,也很喜欢!”
新婚半月之后,引章在府里便不怎么想呆下去了,要知道每年的这个时节,她都是在旅行、开拓的路上领略各地美景,年复一年下来,仿佛成了习惯,不远行一次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她是个说做就做的人,那日胤táng一下朝回来她便迫不及待跟他说要去蓟县一趟,看看那日思夜想的葡萄园是否如想象中一样风光无限!
胤táng笑道:“过些日子咱们一块去吧,现在却还不能。下月初六是四嫂生辰,四嫂连请帖都下了,今早下了朝四哥刚给爷,你瞧瞧,连你名字一块都在内,到时说什么也得去四哥府上一趟!”
胤谐说着抽出一张大红金边对折请帖递给她,引章接过来草草浏览,果然见有自己名字还有九福晋董鄂氏的。
引章将请帖合上置在一旁,笑道:“这么说是一定要去的了,对了,四福晋人怎么样啊?”
胤táng瞅了她一眼,笑道:“你放心四嫂挺随和的!”
“哦!”引章好没意思应了一句,她本来是想探探四福晋的八卦,胤táng却会错了意觉得她是不是害怕她也只好收回了话题。
就此无事,二人继续在九贝勒府过着“关起门来就是家天下”的恩爱日子,直到四福晋生辰那日。
到了那日,胤táng骑马,引章带着红叶与董鄂氏及董鄂氏一名贴身丫头、一个嬷嬷共乘一车。引章大为无语,她跟董鄂氏这是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就要共处一室,红叶见状便轻轻凑在她耳畔道:“主子这是规矩,咱们快上车吧!”引章瞅了她一眼点点头,由她扶着打起帘子上了车。
车轮稳稳而动,车内的气氛却十分尴尬。董鄂氏端坐在正中间,神态自若,一身大红洒金遍地菊huā纹旗袍将她裹得火一样红,益发衬得肌肤雪一样白。她长得很是小巧玲珑,容貌秀丽,尤其弯弯的柳眉下一双秋水般的眸子轻笼烟雾,婉转一瞥便叫人忍不住大起怜悯之情。
引章不觉想,如果不是因为她对胤táng不忠,胤táng应该是会有几分喜欢她的吧?
董鄂氏的神情淡淡的,淡到可以称为漠然的程度,引章上车时笑着叫了她一声“福晋”她也就是淡淡一笑,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又飘到了别处。她身边的嬷嬷丫环可就没她那么沉得住气,两张脸拉得比驴还要长绷得紧紧的,偶尔瞟向引章的目光含着无尽的愤怒和不屑。
引章故作不知,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一时来到四爷府,下了马车便有大管事的带着一大群仆人前来迎接,早已有人飞跑去报“九爷九福晋、侧福晋到!”
来至厅上更加热闹各家阿哥们都来了,在一旁的huā厅喝茶聊天。
胤táng领着董鄂氏、引章来至正厅上前笑着给四福晋祝寿,献上寿礼,四福晋笑呵呵接了递给一旁小丫鬟,向胤táng笑道:“今儿来了,可得等戏散场了再走!为着清净,今儿特特请的是自家兄弟们,一个外人也没有,可要给四嫂一点面子呀!”
“呵呵,四嫂说哪里话,兄弟们喝醉了四哥四嫂别嫌烦才是!”胤táng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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