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那些人曾经说,自己跟凌家的婚约已经解除了,是真的解除了?
那可是京城翰林院凌家,是苏家可能一辈子都高攀不上的,她们会那么轻易地解除婚约?
可若是不解除的话,苏家可不会便宜自己,那么该怎么办呢?
苏龄玉轻轻弯起了嘴角,苏家大夫人的女儿苏曼玉,听说生辰八字跟她几乎一样,只比她大上一年……
“凌公子请接着说,这个苏家里,需要我诊治的是何人呢?”
凌松然犹豫了一下,“是……苏家的大姑娘。”
“哦?公子和苏家大姑娘相识?还肯为了她请我去瞧病,看样子苏家大姑娘同公子十分亲近啊。”
“非也非也,苏姑娘弄错了。”
凌松然赶忙解释,神情急切,“我和苏家大姑娘并不是姑娘所想的那样,事实上,我根本不曾见过苏家大姑娘。”
他说得很急,生怕苏龄玉误会了什么一样。
“这次前去苏家,也是奉了家父家母之命,并非我所愿。”
“……”
苏龄玉没注意凌松然紧张的表情,低着头帮酒酒将一个打成了死结绳子解开。
说起来,苏曼玉也到了该成亲的年岁了,若凌家和苏家的婚约真的尚在,此次凌松然前去,怕就是为了此事,只是用了个生病的幌子。
凌松然见到苏龄玉低着头不说话,眼里隐隐浮现出焦急。
“苏姑娘,我说的是真的。”
凌松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浮躁的情绪,他心里只不想让苏龄玉误会什么。
虽然,他其实也不是不知道,母亲这次让他去苏家究竟是什么原因。
可是此刻的凌松然,已经并不想去了。
“凌公子可会解这些绳结?”
苏龄玉忽然拎着被酒酒搅成一团的绳结放到他的面前,买的时候说是这些绳结是有机关巧法的,可能她智商不够,根本解不开。
凌松然愣愣地将绳结接过来,见到苏龄玉的脸上没有半点不对劲,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又隐隐有些失望。
苏姑娘就不在意了吗?不过她天生性子豁达直爽,自己都那样解释了,苏姑娘应该是相信了吧。
凌松然修长的指尖轻挑慢捻,绕成一团的绳结真的很轻松地被解开了。
酒酒开心地盯着,瘦瘦的小手捧着伸过去,“谢谢。”
凌松然将绳结放到他的手里,顺手摸了摸他的头,酒酒已经不再防备,低着头继续胡乱地绕起来。
“凌公子可真厉害。”
苏龄玉由衷地感叹,她解了好半天都弄不开,凌松然三下两下就给解开了,果然读书人脑子就是好使。
凌松然心里顿时松快了许多,苏姑娘可不是随随便便会称赞人的。
他抿着嘴唇,心里浮现出了一个想法……
……
晚些时候,凌松然在落脚的地方让长青研墨。
“公子莫非还要画那些物件儿不成?”
凌松然摇了摇头,“我要写一封家书回京。”
离开京城的时候,娘曾跟他说,他身上的这门亲事并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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