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饭,白平康因为腿伤,不能动,便只能呆在家里。周萍则带着蔡蔡和毛毛去看胡婆婆,胡婆婆性子有些孤僻,不太爱理人,周萍带着蔡蔡和毛毛坐了一会儿,便冷场了,只得告辞。
出门的时候,白蔡蔡看着胡婆婆那有些勾篓的身子,前世,胡婆婆一个人在宝岭镇,直到老死,但她死后不久,便有一个香港人找到这里,镇上的人才知道,那人居然是胡婆婆的儿子,日本侵华时,胡婆婆同家人失散了,然后流落到宝岭镇,当时,这件事在宝岭镇传开了,因为那个陈明扬是香港的珠宝商人,得知是镇里人为胡婆婆办的后事后,便捐了资,办了一所胡婆婆养老院,这件事情,在当时,影响十分大,想到这里,白蔡蔡便道:“胡婆婆,你是不是叫胡玉琴?”白蔡蔡问。
“你怎么知道?”胡婆婆瞪大有些昏黄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白蔡蔡,胡玉琴这个名字她多年就不用了,现在人人只道她叫胡招弟。
“前些日子,我跟阿爸去城里玩的时候,在汽车上,听到有人打听这个胡玉琴的,还有一张照片,不过应该是年轻的时候,我看过,好象有点象胡婆婆你。”白蔡蔡道。
“打听我的人是什么人?”胡婆婆紧张的问。
“不知道,不过,我听他说,好象姓陈。”白蔡蔡道。
“陈,是陈……”胡婆婆抖着嘴唇,眼里也含着泪:“老头子,难道你还活着?”
“胡婆婆,你没事吧?”一边的周萍问。
“没事,蔡蔡,你告诉婆婆,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吗不跳字。胡婆婆小心益益的问。
“不知道。”白蔡蔡摇摇头,随后道:“不过,我听他人提过,他们好象是香港陈氏珠宝公司的。”
“你听清楚了?”胡婆婆确认的问。
“听清楚了,当时那人还说过,如果以后谁有胡玉琴的消息,就让他打电话或写信到香港陈氏珠宝公司去,对了,好象他们在北京还有一个分公司,去那里也行。”白蔡蔡道,这都是后世的消息,好在当时事情传的广,再加上新闻报导,她还记得。
“好,好,谢谢你。”胡婆婆摸了摸白蔡蔡的头道。那脸上表情唏嘘不已。
随后周萍带着白蔡蔡和毛毛跟胡婆婆道别。
“这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路上,周萍问白蔡蔡,
“当时也没想起来,刚才我见胡婆婆的脸,突然才想起那张照片,这才问的。”白蔡蔡解释道。
“没想到胡婆婆还有亲人在。”对于白蔡蔡的话,周萍感叹道,对于蔡蔡的话也没有起疑,蔡蔡前段时间倒是跟他爸去县里玩了两天。
“希望胡婆婆能跟她亲人相聚。”白蔡蔡应和着。
一边的毛毛重重点头。
于是,一家人回到家里,刚到三楼,就看老爸正跟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说话,那道士边说还边挥着手,口里吐沫横飞的,哪有道家的风骨。
这人正是镇上的徐师公。专靠给人看相看风水生活。
“你看看你家,门对窗,一条**,这*煞,你们这整栋筒子楼,都带**煞,还有你这厅里挂的画,这画,你什么时候挂的?”那道士一脸自找死路的样子问道。
“上个月挂上去的,怎么,这画有问题?”白平康问,白蔡蔡也看着那道士指的画,那是一副鹰图,站在一块岩石上,鹰眼阴骛,鹰头朝着里屋,这画是上个月自家阿爸从在县里废品站里淘来的,当时,他路过废品站的时候,看到这副画,觉得很有味道,再加上他比较喜欢鹰,又便宜,也就五块钱,就买来挂在家里,人人见了都说好,上回有人想花二十块钱买走,他还不舍得呢。
“风水格局中,房屋的厅里,忌挂猛兽图,尤其你这鹰,鹰头朝屋内,这就形成了一个内煞,是要害家人性命的,你家定然死人了,我这里有一串五帝古钱,只要二十块钱,你把它挂在门上,就家宅平安,要不然,还得死人。”那徐师公道。
“你胡说什么,给我走。”周萍一开始还没太意,可一听这话,便炸毛了,自家人活的好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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