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加上金线银蟾的诱惑——更何况,我举着手电动四处照了照,这地上的墓砖不像是新近被人挖开的,看着有些日子了,这附近又有人家寺庙,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银蟾既然可以进去,我怕什么了?
想着,我拧亮手电筒,握紧药铲,向着古墓中走去。
从散落在地上的墓砖来看,这大概是明代的墓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大概后辈子孙迁徙,导致没有人上坟填土,年久日深,终于塌陷了。
走了几步,我就感觉这古墓还是有些大的,里面的空间并不小,一条并不算长的甬道尽头,地势陡然开阔,一个大约有着四米见方的墓室,就呈现在我面前。
原本,我以为这古墓是年久塌陷的,但在见到这墓室的瞬间,我就改变了想法——地面上,一具油漆斑驳的棺木,狼狈不堪的散落在地上,甚至还有一些森森白骨,散落在地上。
这绝对不是古墓自然坍陷的,这是有人盗墓,有粗暴的手法撬开了棺木造成的恶果,而且,从棺木断裂的缺口痕迹来看,这古墓被盗,应该有些年日了——因为腐朽的棺木上,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水浸泡过,看起来湿漉漉的,竟然缠着一道手指粗细的藤萝,那藤萝在手电筒的光芒下,闪烁着淡淡的金光。
古人诚不欺我,大凡金线银蟾出没的地方,都生有灵药,这藤萝看着普通,但我却一样就认了出来,这乃是何首乌藤萝——只是大概是生长于这等阴寒之地,原本应该苍翠的藤叶,似乎都带着一层黑黢黢的色彩。
我大着手电筒,大步向前走去,顺着那何首乌的藤叶,寻找根茎所在,想要把它挖掘出来——不料,那何首乌的根系,居然埋在了敞开的棺木中,而且,在敞开的棺木里面,藤叶纠缠,竟然像是形成了一张大网,密密麻麻的纠缠在棺材中。
我有些犹豫不决,长在这地方的何首乌,自然也和别的何首乌不同,势必是受死者阴气熏陶影响——但这样的东西,却是百年难得一见,若是利用得好,另有妙用,我所需要的药材中,正需要这样的东西。
我从帆布背包里面,摸出随身携带的药剪,麻利的把上面纠缠的藤龙全部剪掉,那具敞开的棺木里面,一具已经腐朽的骸骨露了出来,半掩在腐烂的泥土中。常年累月的,这骸骨暴露在空气中,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依稀可见一个人的样子。
而那何首乌的根系,却埋在了骸骨的肋骨下面。
我迟疑了片刻,这骸骨都腐朽成这样了,就算我不动它,再过几年也就随土化了,倒也不存在亵渎尸体——因此,我拿着药铲,果断的挖了下去,正如我所料,那骸骨已经腐朽,只是保持着原本的模样,药铲挖下去,和挖普通的泥土没什么区别。
不过片刻,我就把整株何首乌块状茎给挖了出来。
想来这何首乌也有些年日了,居然有着手臂粗细,大概是受尸体的影响,何首乌居然和人一般模样,手脚俱全,甚至,连着头部都隐约都有着眉眼的痕迹,很是生动。我用一块破布拭擦了一下子,擦除泥土,在白嫩嫩的何首乌上,带着几道殷红的血丝。
果然,这玩意吸取天地阴气,又吸收了死者血气,竟然酝酿出传说中的血丝何首乌——这玩意要是用得好,几乎有着起死回生的效果,当然,这样的东西,也有剧毒,稍有不慎,同样会夺人性命。
我难掩心中的喜悦,果然,在金线银蟾出现的地方,都孕有奇药,古人诚不欺我。
我用破布包裹着那血丝何首乌,放在帆布包袱中,收拾药铲药剪,拿着手电筒便想要离开,突然心中一动,这尸骸虽然腐朽了,也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但大体还在,我何不做做好事,把旁边的棺盖盖上,让它日久随土化了,岂不是好?也不枉今日这番善缘?
想到这里,我转身去搬那残破的棺盖,想要把它盖上,就在我搬起棺盖的时候,脚下一绊,差点一脚摔倒,忙着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这才发下,地上有着一个黑漆漆的长筒型陶瓷罐子,原本被棺盖挡住看不到,又在这等地方,上面长满了青苔,咋一看,丝毫也不起眼。
我心中好奇,拿着手电筒照着,剥去陶瓷罐子上面的一层青苔,里面——罐子上有着精美的图案,只是年代久远,看不出画的是什么了。
但仅凭这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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