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朵沾染了红色血渍的香槟玫瑰邓鸣贺却给用一个小袋子装上放在了小小的梳妆台抽屉剩下的玫瑰邓鸣贺整理了一番重新铺在了床上,四个柚子也还在四角摆着。
小小看得羞红了脸,不解地问:“你还留着那些压扁了的花做什么?”
“晚上还有好些事情要忙,等忙完了,这些压扁的花我给你扯成了花瓣用来泡澡好不好?”邓鸣贺嘴里解释着,手里的动作却已经接近了尾声,站起身来后看了看布置好的床这才对小小笑了笑,“我担心晚上有人会来看我们的新房,如果明显看到床上的东西都已经被弄坏了,我怕你会害羞。”
邓鸣贺这话再明白不过:自己反正是不害臊的,倒是小小脸皮薄,等下人家意味深长的目光投过来时,小小只怕有些受不住。
“那......那几朵你为什么收到了抽屉里?”小小直觉地认为邓鸣贺有处女情结。
“这玫瑰的颜色浅,沾了红色看着很扎眼的,你的意思是一起丢在这边的洗衣篓里?”邓鸣贺坏笑道!
“坏蛋!”小小同学不依地跺脚。
看小小打扮好了,#卜鸣贺又给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地长发,这才携手下楼。
小小脸上的妆已经洗去,露出清水芙蓉般白里透红的肌肤,只是这红晕显然比平日要多,小小不时用手去摸自己的脸颊,生怕别人看出自己和邓鸣贺两个人竟然天还没黑就已经洞房过了,邓鸣贺却似乎能看得透小小的心思,突然将唇凑到小小耳边道:“放心,他们不知道的。”
小小斜斜地飞过去一个羞恼嗔怪的眼刀,邓鸣贺却让这一抹风情给看得呆了呆,随后又凑在小小的耳边道:“你真好看。怎么样都好看。”
这话让小小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在床上让邓鸣贺已经看光了吃光了的事情,下意识就认为邓鸣贺讲的是刚才的事情,顿时脸红过耳。
殊不知楼下的宾客们都是过来人,看着一下午都没现身的新人终于从新房下来了,顿时纷纷发出暧昧不明的笑声,有两个村里留下帮忙的汉子还直接调笑道:“这天还没黑了嘛!不要急啊!”
其实人家倒不是真的认为小小和邓鸣贺这大下午的就在上面嘿咻嘿咻了,毕竟现代的村里人婚前几乎都是同居的,结婚不过是个形式,没有那么急色,这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倒是小小同学做贼心虚,闻言再次红了脸,呐呐不成言。
倒是邓鸣贺同志面不改色地乐呵呵回应道:“怎么不急?这都二十几年过来了,我看我要是再不急,我这婆娘就该急了!”
众人没想到邓鸣贺如此上道地主动配合开玩笑,立刻哄笑起来,在一片哄笑声中邓鸣贺牵着小小的手往山庄那边走去。
这边有刘春梅招呼着,那边晚上还要唱戏,晚饭还在那边吃,自家老爸醉成那个样子,是顾不上的,邓鸣贺和小小想着过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出了院子门后,外面已经全黑了,小小和邓鸣贺手拉手地到了山庄那边,那边几盏很大的灯泡挂在露天里,准备演出的人正在吃饭,他们吃饱了好进行一场直到晚上十二点的演出,而帮厨的和一些在这里过夜的亲戚们则三五成群地坐在桌子面前聊着天。
邓鸣贺瞧了一遍,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做的,有刘小海、小玉嫂子、堂嫂等人在管着,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两个人于是携手去了鱼塘边。
在在邓鸣贺的要求下,整个茶山的灭蚊灯都点了起来,而鱼塘边更是用了许多的彩灯装点,灯光璀璨如同梦幻一般。几个乡村的孩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灯光,正在鱼塘边嘻嘻哈哈地玩闹,看着小小和邓鸣贺过来,这几个半大小子欢呼一声:“哦!新郎新娘来了哦!”
小小和邓鸣贺倒是没想到这里有孩子,相视一笑,走进了茅草亭子里准备坐一坐就走。
几个半大小子瞧着一对新人,嘀嘀咕咕讲了几句,哄笑着四散开来,小小以为他们走了,两个人正好坐在这里回忆一下当初表白的气氛,可没多长时间,几个半大小子又从一从茶树后面鱼贯而出了。
几个孩子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不是又回头看着两个人,似乎是想过来讲什么事,没两下,其中最伶俐的一个孩子叫蹦蹦地被推举了出来,手里攥着一把野花扭扭捏捏地冲到小小面前递了过来:“给你的!”
“啊?”小小始料不及,愣了一下。
“新娘子要有花的啊?你上午不是拿着花的?”蹦蹦说着,把花塞到小小手里,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