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会落下月子病,如果是这样就不好了,还是养好了身体再说吧。”
小小不再倔强,也就听从了老爸老妈的话,这都是老爸老妈对自己的爱护。
果果白天跟着小小也多是睡觉,醒来的时候就拿黑豆一般的眼睛看着小小,不时发出吚吚呜呜的呢喃,身上的红色褪去,立刻就是粉雕玉琢的一个瓷娃娃,瞧着着实可爱,小小知道自己指尖灵泉的神奇,平日里虽然母乳充足,按照医生的话来说不必喂水都可以,小小还是不时让孩子吸吮一下自己的指尖。
刘春梅瞧着一个劲儿地埋怨小小不讲卫生:“虽说我们是农村的,可带孩子总还是要讲究吧?你那手指头塞进孩子嘴里去,孩子闹肚子怎么办?”
“妈,我洗手洗干净了才给他吸着玩儿的,哪里就有那么夸张了?”小小只能这样解释。
“我反正讲不过你,好在你这儿子的肠胃也争气,没给你找麻烦,不然你就晓得错了!”刘春梅有些不高兴地嘟囔着,去洗尿片去了。
转眼就足月了,李贵旺打算办一场热热闹闹的满月酒,这也是有意为之:邓鸣贺虽然不在了,自家女儿也还是优秀的,能挣钱,又年轻,就算是单身妈妈又怎么了?一家子照样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那些背地里嚼舌头,说小小每天哭到天亮的人,看着自家这生了儿子以后越发出落得水灵灵的女儿,那些人也好闭嘴!
消息发出去了,到了正日子,已经是秋天,小小一身酒红色的及膝呢子裙,穿着黑色羊绒袜,一双平跟靴子和白色的狐皮坎肩,头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发髻,夹上一个酒红色的蝴蝶结小发夹,一条圆润的珍珠项链围绕在颈间,瞧着贵气逼人又初露少妇风韵,竟是让村里人纷纷赞叹:“小妹子,你这孩子一生下来,你倒是出落成明星了!比那些香港的演员还要好看呀!”
小小搂着一身白色连身蛙服的果果,果果的蛙服外面还套了一件白色连身羽绒小马甲,圆溜溜的眼睛咕噜噜转动着,只管到处打量。又是引起村里人的一阵赞叹:“你这个娃娃丑哦!长得真像你!以后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
村里人的份子钱都交给了大伯帮忙记账,闹哄哄地坐了三四十桌,李村长家办喜事,每一家都给面子!
小小抱着孩子正坐着跟来宾们赔笑脸呢,只觉得掌心一热:孩子又尿尿了!
忙抱着到一边让刘春梅帮着换尿片去了!刘春梅一边利落地换着尿片,一边嘴里嘀咕着:“她怎么来了?”
“谁啊?”小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大喜的日子,李贵旺现在人缘又好,基本上村里的人都会来,还有刘春梅不欢迎的人?
“何勤梅。”刘春梅有些不高兴。
小小愣了愣,明白过来:刘春梅现在跟全村唯一不对付的人就是何勤梅了,平日里除了项南之外,两家也都不走动了,怎么今日倒是这样给面子,居然过来了?
“没准是冲着她儿媳妇跟我爸合股开山庄呢?来了就来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赶人走也不大好,这档口就不要计较了。”小小揣测着安抚道。
“那我是有数的咯,不会和她计较。”刘春梅现在十分肯听劝,小小说什么就是什么。
席间李贵旺一路敬酒过去,村民们又都喝得实在,于是他又一次光荣地喝醉了!
好在刘小海等人都在,出来两个小伙子就把李贵旺给抬回家去了。刘春梅心里高兴,又有些恼火自家男人把这么大一个场面丢给了自己和老人,却也没法子,只能硬撑着。
这些婆娘们纷纷拉着刘春梅讲话,无非就是个羡慕和关心的意思,小小冷眼瞧着,估摸着还有不少人问刘春梅关于邓鸣贺的事情,否则刘春梅的脸色怎么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呢?
客人散去后,二姑极其热心地留了下来,拉着小小问道:“邓鸣贺还没有消息啊?”
小小摇摇头没有开腔。
“只怕是不会有消息了。”二姑皱了皱眉头,语气却没什么悲伤,倒像是泼冷水的感觉。
小小皱了皱眉头,没接腔,二姑以为小小是心里不舒服,大手一挥,颇有些指挥方遒的感觉:“日子总要过下去的,你还年轻,又一个人带着孩子,怪累的。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接受现实!我娘家有个侄子,还没讨老婆的,种地是把好手,人也长得端正,愿意入赘的,你要是愿意,我领了来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