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救,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喜的是或者今日能逃出一条生路,忧的是康郡王府势大,怕齐恪纯吃亏。
颜俊定睛一看,才知这半路上冲出的程咬金是齐恪纯,满心不快。可他眼下色心上头,管不了太多,尤其齐家已经今非昔比,难不成他堂堂王府还会怕了一个侍郎府吗?
“齐恪纯,你速速让开,别多管闲事。”
“要我让开不难,只要你放了仲宣。”齐家是书香门第,不过五沈氏可是将门出身,曾请了师傅教齐恪纯一些简单的防身之术,是以这气势上,齐恪纯十来人一点不比颜俊弱。
颜俊自大,岂肯今日受辱于齐恪纯,放声骂道臭小子,你再不走,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康郡王府的本事。”
齐恺翼暗自焦急,小声劝着十二哥,还是算了吧。康郡王府的确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齐恪纯也是小霸王般一个人物,岂能眼睁睁看着好友羊入虎口,当先跳下马来,领着几个心腹小厮护院要抢人。
这一来,数十个主子仆从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康郡王府的人自不是好惹的,毫不退却,厮打到了一处去。骏马受惊,颜俊一个没坐稳,滚了下来,哀叫连连,扬言决不能轻饶了齐恪纯一行人。
本来齐恪纯打算抢了人就走,眼下是脱不得身了,只能奋力反抗。齐恺翼先还在外围,后来也被卷了进去。
颜俊早就不忿齐恪纯和沈召陵几人,今儿只有一个齐恪纯,正好出气,躲在后头喝骂道死小子,你算是,不过一个克父克母的穷小子。”
“你们家的人都死绝了,看你往后还怎生嚣张”
“对,还有你那,和你一样,两个丧门星。”
颜俊越骂越是起劲,霎时得意起来,手舞足蹈。
齐恪纯震怒,从人群中冲,一头撞在颜俊当胸。颜俊是个绣花枕头,腹内中空的,哪儿经得住这死命一撞,哎哟一声向后倒去,摔得背上、腿上俱是乌青。
饶是如此,齐恪纯还不肯干休,揪住他的衣领,骑在他腰上,一顿狠揍。颜俊一张原还算齐整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好不吓人。
话说刚开始对峙时,有一两个老成些的仆从,担心惹祸上身,已经悄悄溜回王府回禀了。康郡王恰好不在,被世子爷了,暗恨庶弟不争气,却不能撒手不理,骑马飞驰而来。
他赶到时,街上哭爹的、喊娘的、叫骂的,扭成一团,搞得乌烟瘴气。
“都给我住手。”
当头一声棒喝,吓得众人呆呆回看,才知事情闹大了。
与此同时,五城兵马司的人得到消息,也赶了。来的是一个副指挥,慌得向康郡王世子请罪。其实,他们早就这边的情形,奈何一边是无权的康郡王府,一边是实权派齐家,中间还牵扯上太常寺寺丞,两个一个都得罪不起,只能暂时观望,等到两家的人来了才屁颠颠跟着出现。
康郡王世子二话不说,命人去请齐大人来见。
再看自家弟弟,被打得那叫一个惨,他不觉心疼,只是羞辱。人比对方多,年纪也比对方大,还能被打成这副样子,说出去,康郡王府的脸面那是丢光了。回头齐大人来了,是要纠察,也要见好就收,不然弄得满京城沸沸扬扬,他们康郡王府,也占不到好去
齐恪纯也受了点伤,手肘处的衣衫被扯破了,露出渗着血丝的一段膀臂,额头上也遭了打,肿起好大一个包。齐恺翼不如他严重,却被打在眼睛上,田仲宣衣衫褴褛。
六老爷正在衙门里办差,一听下人回话,唬得差点厥,慌里慌张坐了轿子。
事情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
先不论六老爷和康郡王世子是怎生交涉的,总之后来两边暂退一步,先把自家孩子带养伤要紧,余下的事慢慢商议。
回府的路上,六老爷越想越气,恨不得当场就给齐恪纯一巴掌以泄愤。
最近在朝堂上,他总觉事事不大顺利,明的暗的常有人使绊子。他也清楚,齐家如今在京为官的只他一人,声势大不如前,有人要趁机扳倒他是在情理之中。好在今上念着往日旧情,对齐家颇有照拂,勉强撑了下来。
谁知会发生这样的大事?
得罪了康郡王府不算,连都赔进去了,这由不得齐大人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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