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至于侍书,侍剑并没有去看她,到了现在还在卑微的祈求男人怜惜,这样的生活究竟有什么意思:“奴婢去收拾东西,这就告退了。” 她在侯府这些年也算小有积蓄,出去买个铺面妥善经营,遇见合适的就嫁了,没有合适的一个人过着也不错。
侍剑离开了,只剩下侍书跪在冰凉的地面上,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可怜兮兮的抬头,那个男人却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头也不回的走远的侍剑。
侍书一下子好像掉进了冰窟窿,只觉得浑身都冷,牙齿禁不住上下打架,惶恐不安的等待着连胜卿的安排。
“你既然不想走,我自然也不能硬把你赶出去逼上死路。”连胜卿闭了闭眼,收敛起眼中的情绪:“不过这里却留不得你了,你不比侍剑,家里没个人,到底如何,还是跟你家人先商量一下的好,你出去吧,以后没我的吩咐,不许进院子。”
侍书狼狈万分的离开,拐角处却看见空蝉静静地站着,身后晴空晚照,侍棋侍墨四大丫鬟一个不少的跟着,脚步顿了顿,她现在满脸是泪,额头上还带着伤,狼狈万分的样子,对方却衣饰精美,雍容大气,两相对比之下,她好像卑微的只是地上一粒灰尘。
空蝉见她过来,也没说什么,带着丫鬟们缓步从她身边走过去,好像当这个浑身狼狈满眼恨意的女子不存在一样,只有侍棋侍墨,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眼神复杂的投过来一瞥。
若不是那一次被连胜卿一脚踢掉半条命,彻底踢醒了她们,说不定今日像侍书一样狼狈的人里面就有自己。
空蝉脚步轻快的走着,心情欢快的好像要飞起来,没想到还没等到她出手,连胜卿就自己动手清除了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看样子,大肆宣扬女人多了的坏处是很有效果的嘛!
连胜卿看着妻子神采飞扬的走来,忽然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起来,嘴角也禁不住的翘了起来,跟在空蝉身后的四个丫鬟很懂事的停了下来,心情明媚。
这夫妻两人斗气好几日,她们做下人的大气都不敢喘,如今可好了,看那个样子,两个人是不会继续闹下去了。
“回来了?”连胜卿完全把什么自尊啊面子啊丢开了,谁先开口又如何,只要结果圆满,谁会去过多的关注过程:“去见岳父岳母了?”
“没有,忽然想起来一直都没去感谢辛家,顺便走了一趟。”空蝉走进来,很自然的帮着连胜卿把外面的衣裳脱下来挂在一边:“这几日,是我任性了。”
男人都是需要面子的,该给的时候就得给,空蝉先退一步,连胜卿心里舒服了自然就会继续端着,这样傲娇属性的贵公子可不就是要脸面吗?
连胜卿果然目光柔和了不少,嘴角也跟着上扬,伸出手拉住了空蝉的双手,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叹了口气:“我不应该什么都不告诉你,百里岚说得对,夫妻之间需要好好的沟通,母亲去世的早,姐姐进了宫,父亲每天都很忙,祖母不大管事,我习惯了什么都一个人安排了,不是故意把你排除在外的,给我点时间,我会尽量的改变。”
空蝉嘴角翘了起来,又是满意又是心酸,侯门大户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缺乏人情味儿,幸好连胜卿没有变成真正的纨绔子弟,很多地方还是白纸一张,她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慢慢的把这个男人塑造成自己满意的样子。
柳大老爷一向对河道感兴趣,这回的事情他跟连胜卿那是一拍即合,空蝉气恼的不是他把自己的岳父顶上那样危险的位置,而是他自作主张把别人都排除在外的个性,两个人把话说开,自然就没什么问题了。
“你放心吧,岳父这一次就算会遇上一些麻烦惊险,最终不会出事的,绝对遇难呈祥,逢凶化吉。”连胜卿捏捏空蝉的鼻子,低下头笑道。
空蝉眨眨眼睛:“说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要不要我在外面给你摆个摊子,铁嘴半仙,专门给人看相算命去?”
连胜卿失笑,固定住妻子小小的下巴低头啃了一口,含糊的笑:“我就是知道,你若是不信就等着瞧好了。”
空蝉起初并没放在心上,直到连胜卿在她耳边轻轻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来,她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失笑:“你这是怎么了?”
连胜卿却抬起头来,一脸正经严肃的神情:“空蝉,我可以相信你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