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家上门,连胜卿却没能按照说好的上门来帮忙,倒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什么的,而是昨日他跟空蝉回去的时候,路上出了意外。
好端端的走在路上,也会有马车不长眼的撞过来,路上那么多人那么多车,偏偏就对着永安侯府的马车撞过来。
幸好连胜卿当时坐在车上,练过功夫的人反应比起一般人来要快得多,事情发生的时候立马反应过来搂住了身边的妻子,也没等到马车停下来,直接抱着人从车上跳了下去,迅速的站稳了身子:“空蝉,你怎么样?”
空蝉倒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被他抱着跳下来之后,本来怀孕之后没什么反应的身体却一下子感觉恶心起来,赶紧推开连胜卿,侧过身子干呕不止。
连胜卿一手搂着妻子的腰,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周围人的目光了:“很难受?”
空蝉抬起头来,刚好看到自己原本坐着的马车轰隆一声横了过来,车夫身手矫健的从上面跳了下来,毫不犹豫的一把拉住了肇事马车上驾车的马夫。
像是被这样的场面给吓到了,肚子里的小包子开始造起反来,空蝉只觉得肚子里面一阵翻涌,呕吐的欲望根本就控制不了。
“我先带你回去。”连胜卿心里着急,也顾不上去寻对方的麻烦了,反正他的侍卫们不是吃素的,一定会给出一个结果来,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家媳妇。
空蝉这个样子把老夫人在内的一群长辈吓得不轻,老夫人顾不得搭理跑来诉委屈的贺应怜,被陈妈妈搀扶着就赶到了空蝉那里,还特意吩咐了贺应怜不需要跟着,生怕这拎不清楚的到了空蝉跟前再惹她生气。
贺应怜气的差点倒仰,暗地里狠狠诅咒了一番,恨恨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还留下来干什么?讨人嫌吗?
永安侯得知路上的撞车事件之后,脸色有点难看,那么宽的街道,那么多人,别人都好好的,怎么就偏偏他儿子儿媳的车给人撞了?这件事情细细追究起来恐怕还有的追查,万幸人没事。
“菩萨保佑。”老夫人连连念佛,虚惊一场,她年纪大了可受不起这样的刺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你还是少出门去,外面多危险啊。”
“老祖宗,您看这是不是就是无妄大师说的,夫人的灾难啊?”陈妈妈若有所思,无妄大师才说夫人有难没多久,夫人在路上就险些出了大事儿,这可不就是应验上了?
“陈妈妈说的对。”老夫人被这一提醒,也想起那一茬儿来了:“这幸亏是菩萨保佑,过两日选个好日子,到普生寺去上柱香,好好拜拜菩萨才行,也给几个孩子都求个平安符回来戴着。”
老人家絮絮叨叨半天才走,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回过身来嘱咐:“你只管安心养着身子,应怜那孩子打的什么主意我清楚,你放心,我是不会成全她的非分之想的。”
空蝉心中万分感激,自己躺在床上被勒令不许下床,赶紧叫身边的大丫鬟代为送了老祖宗出门去。
连胜卿从外头进来,脸色难看。
“怎么了?”空蝉知道他是去询问侍卫们关于今日撞车事件的结果去了,看他脸色那样难看,事情一定不怎么顺利:“是不是没查出个结果来?你也别生气了,我们都好好的,这就比什么都强了。”
连胜卿狠狠地吐了口气,走过来坐在床边上,握住妻子的手:“对方倒是很狡猾,除了一个不识字的哑巴车夫之外,车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马车也是寻常的马车,没有带着家族徽记,一时半会儿居然无从查起。”
空蝉想想也能明白过来他脸色难看的原因,防备的这样严密,可见就不是单纯的意外,一定是背后有人主导的。想到自己无缘无故的招惹上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对头,空蝉觉得很无辜。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幕后黑手找出来。”连胜卿有点闷闷不乐的承诺道,大手握着妻子柔软的小手:“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这不仅是一个男人对妻子的承诺,也是他对未出世的孩子,对这个家的承诺。
空蝉伸出手摸摸他顺滑的头发,笑容温和:“嗯,我相信你。”
王嬷嬷端着一碗燕窝走进来:“夫人,来趁热喝了这燕窝,这可是稀罕的血燕,晚照亲自在小厨房里不错眼的熬的,夫人吃了对自己对孩子都有好处。”
空蝉倒是听说过,孕妇多吃燕窝的话,生下来的孩子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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