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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现在想想,才真正明白了三皇子为何不得宠了。”林海慢慢地说。
“原以为是马氏因生三皇子难产而死,今上才不待见三皇子;现在看来恐怕是日子久了,今上明白了马氏的心思,所以才处处打压三皇子。”林海说道。
一旁的何氏和林琅玕也听明白了,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吧。今上确实是对马氏一片深情的,可是百般的荣宠换来的却是怎么也暖不热的一颗心。哪怕是平头老百姓恐怕心里也有疙瘩,更何况是一国之君,主宰天下万民命运的人。
“父亲您说了这么多,是想说三皇子想登上皇位是很困难的?”林琅玕问。
“不错,三皇子的生身之母是前朝的皇后,不管是从哪方面讲,三皇子登基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再说,三皇子为什么拉拢为父,不仅仅是因为为父是他的老师,还因为为父在天下学子中的影响。三皇子是想用为父在学子中的声望来堵住天下读书人的嘴巴。”林海叹气。
“可三皇子的生母是前朝皇后这件事,早晚会人尽皆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还有那些视三皇子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他们唯恐天下不乱,一定会嚷嚷得世上皆知。到时候天下的读书人会怎么想?如果为父支持了三皇子,那又有何面目去面对天下学子!”林海两难。
“为父现在唯一还能被人利用的,除了名声,就什么都没有了。”林海出自书香世家,又是当世大儒,自然格外看重名声。
“最关键的就是现在京都的形势是什么光景,今上是什么想法,为父毫不知情。今上想立谁做储君,想把天下交给谁,这才是关键之处。”林海把说都说明白了。
一旁的何氏和林琅玕听过林海的话,都垂头丧气,进退两难。
“如果陈家那口子现在没受伤,还可以去让他打听打听,可偏偏在这时候。”何氏现在觉得世事无常。
“要不然,儿子现在就出去打听打听。”林琅玕说着就要穿上外套出去。
“你去哪里打听,三更半夜的。”何氏很担心,不想让儿子在大夜里出去。
“娘,你放心在家里等着,儿子去酒肆看看。现在还不算晚,应该有不少人去酒肆喝酒。儿子常听陈家那口子说,他打探到的消息大多都是去酒肆听来的。”林琅玕看出何氏想劝阻,加快了穿斗蓬的速度,步履匆匆的消失在夜里。
何氏看着儿子的背影融入一片夜色中,埋怨自己忘了让儿子拿灯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本应该是诗意的夜色确被酒肆中人声鼎沸所渲染,变得欢闹而略显祥和。
西北边境,民风彪悍,人人都仿佛是在渡过生命中的最后一刻,谁知道鞑靼和瓦剌的铁骑何时会杀过来,性命不保。所以,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不,夜色越浓,酒肆的生意就越好,甚至还有大姑娘,小媳妇也还凑热闹。
“桃花,桃花,你快看那个坐在角落的男人,长得真好看,不像是我们这边的人。”一个鹅蛋脸,浓眉大眼,性情泼辣,年龄不大的小媳妇对着一个十六、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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