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五万块啊!
“你这老头,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谁知道,这中年男子一改之前的上海口音,瞥了老头一眼,“别动手动脚的啊,我这衣服可贵着呢,好几万块的阿玛尼,你弄坏了可赔不起。”
“你,你这人咋说话呢!”
老头心疼自己的钱,“之前你说我给你五万押金,然后你把中奖彩票交给我,我们兑奖之后,奖金一人一半来着……”
“嘿,你这老头,想钱想疯了吧。”
中年男子笑了起来,“我张星荣也是有身份的人物,怎么会认识你这屁老头。”
“你,你……”
老大爷气的是浑身发抖。
石颖在一旁皱着眉头,听到对方骂自己的父亲,她不干了。
“你这人说话怎么不留口德?你骗了我们那么多钱,花的舒心么?就不怕钱烧了自己的手?”
“这位小姑娘,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张星荣冷笑道,“我可没骗过你们什么钱,你乱说的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这男人明显就是开始无赖了,老头浑身发冷,幸好他身体还算硬朗,否则真容易被气出心脏病来。
“你确定?要不要我去银行把监控录像调出来?”
石颖在上海闯dàng了几年,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要比她那盐吃的不少的老爸镇定的很多。
“那能说明什么……”
张星荣心虚了一下,但很快又说道,“那是这老头之前欠了我五万块钱,今天还钱而已。”
“你!谁欠你钱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老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认识我,你能给我钱么,你老年痴呆了吧。”
张星荣不屑地说道。
他是认定了,这对父女没有任何证据。
自己办事干净利落,从来不留什么马脚。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爸!爸,报警,让警察来查这个王八蛋!”
石颖说道。
“小娘皮,你他吗跟谁说话那!”
张星荣顿时眼神一厉。
而这时候,秦朝从他身后走了过来,直接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噗!”
这张星荣直接来了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摔得是鼻青脸肿。
“你跟谁说话呢?”
秦朝双手插在兜里,脸上带着微微的怒气,“再说一句我听听?”
石颖和老大爷都被秦朝这突然一脚给吓了一跳,接着就看到张星荣趴在他们面前。
这男娃咋这么暴力呢?
老大爷心想。
不过,这一脚倒是够解气的。
要不是自己老胳膊老tuǐ了,非得也跟着上去踢几脚才解恨!
“哎呀妈呀,打人啦!”
那张星荣爬了起来,有点不敢看秦朝的眼睛。
这个之前自己没骗成的男人,刚才突然冒了出来,不由分说就把自己给抓住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自己挣脱不得。
不过他们没证据,能拿自己如何?
要是敢打我,他们就得赔偿医药费!
这银行门口有监控,可是都录着呢!哼哼!
不过,自己也不能白白送去挨打!
这男人力气这么大,万一下手没轻没重,把自己哪弄个终身残废,也合不上。
“锤子,锤子!你他吗死哪去了,你叔我要被人打死了!”
所以,这家伙直接扯着嗓子,大嚷了起来。
锤子?
秦朝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啥名字。
“叔,你喊我!”
而这时候,从旁边的楼后蹿出一个人来。
这人秦朝也眼熟,老大爷也眼熟,就是之前穿着一身农民工衣服,掉了彩票的那个家伙。
这家伙身高不高,貌似还不到一米七,但身体倒是粗壮,有点流气,手里拎着块板砖。
“锤子,你他吗刚才死哪去了!看到我挨揍,你这王八羔子都不出来帮忙?”
张星荣看到自己的侄子,气不打一处来。
“叔,不是你说,你不喊我,不让我lù面的么。”
锤子拎着板砖,有点委屈。
“操!”
张星荣想起这话,就想抽自己嘴巴。
自己侄子跟个二傻子没区别,怎么带个这么个白痴出来骗钱。
“这个家伙要收拾你叔,你看着办吧!”
“放心吧,叔,我弄死他!”
这锤子在村里的时候,就是有名的二流子。成天不务正业,东家偷一只鸡,西家顺一只鹅啥的,缺德事没少干。
去年,把村东头出门打工的二柱子家的新婚小媳fù给敲晕强睡了,完事之后怕被人男人回来给打死,这才连夜从村里跑了出来,投奔自己在大上海工作的表叔。
表叔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并与他展开了一系列的赚钱大计。
看着那些傻帽不断送钱来,锤子不得不感慨,到底是大城市,这钱就是好赚。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