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言难尽,不过这里却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城主说道:“张将军以及诸位若是有兴趣的,请随本城主后面详谈!”众人点了点头,这里的确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于是随着城主去往后面的议事厅,这是城主专门接待一些重要人物的地方,地方秘密,而且环境不错,众人分列而坐。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城主思考了一下,道:“张将军可能也注意到了,为什么天西城在这样重要的战斗之中只有本城主出现,而作为主持军事防务的城守却没有出现?”
张黑牛其实并不奇怪,也没有注意,在他的从前在汉沽的经验而看,城守出不出现没有什么,现在天西城的城主竟然参与守城而没有跑掉,才是一件奇怪地事情。 但是张黑牛还是装作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道:“对,城守去了哪里?”
云观月,白金月两人却是发现了,不过由于身份的问题,并没有提及,现在听见了城主的说法。 才露出了好奇的目光,周不同则与张黑牛的想法差不多。 他出身平民,后来参加大乘道教,见到城主城守之类的在城池出现危险而提前逃走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城守聘宠,正是方才那闯厅的女子聘映地父亲,也是本城主的至交好友,他的人品武功兵法原本在大秋都是上上之选。 因为得罪了权贵被发配在了这小小的天西城中,正好本城主有幸与其分掌文武,时间一长渐渐的对对方了解,便成为了好友,以聘兄的为人,如此的大战自然不会缺席,但是却因为五年前地一件事,气火攻心。 至今卧床!”城主缓缓地说道。
原来却是病了,情理之中。
“原来如此!”张黑牛说道:“那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年前……”城主有些不堪回首的样子,说道:“五年前……这还要从聘兄刚刚来到天西城的时候说起,当时的聘兄与其的夫人刚刚有了聘映,聘兄一来高兴,二来为了朝廷的不公。 不想让自己的一身所学没有了用武之地,所以生出了一个想法,想要收下几个弟子将自己所学传下,于是聘兄收了两个弟子,一个是现在的本城副将殷怀礼,张将军应该是见过了,另外地一个则就是张将军的贵部赵一合。 ”
“他们是师兄弟!”张黑牛说道。
“正是!殷怀礼的天赋颇佳人又努力,品行极好,深得聘兄的喜爱,而赵一合则是大大的不同。 聘兄初时不知。 这赵一合极会讨好聘兄,一时间将聘兄迷的团团转。 但是究竟是耐不住时间地考验,赵一合此人艰险狡诈,满肚子的坏水,品行极坏,而且为人懒惰,凡事都不上心,一身的武功兵法距离殷怀礼是越来越远!聘兄明白了他的本性,虽然没有将其逐出师门,但是也很少理会他了!哦……不好意思,不是本城主恶意中伤这赵一合,实在是赵一合的为人在天西城中是人所共知!”城主向着张黑牛解释道。
“不……张某明白!”张黑牛觉得说的不错,云观月也是一样的想法,周不同所知不多,见过的赵一合却是一个凶猛强横,冷血无情的人物,心道人不可貌相。 白金月也是大大的奇怪。
“随着聘映地降生,渐渐地张大,这孩子就成了我们天西城最受宠的宝贝,不但是无比地美丽,而且她在武学与兵法的天赋继承了聘兄的血统,竟然还在殷怀礼之上,随着其年龄的增长,殷怀礼与赵一合都喜欢上了她。 ”城主说着,却是微微的一顿,道:“聘兄讨厌赵一合的为人,却是极为欣赏殷怀礼,所以就将聘映许配给了殷怀礼,同时将赵一合逐出门墙,从此赵一合就在天西城失踪了。 成亲的日子就是五年前的一天,当时的情形本城主现在也记得,聘映与殷怀礼也算是天作之和,我们众人都是极为的欢喜,但是就是那一天,却是发生了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情……”
“极为奇怪的事情?”张黑牛问道。
“成亲的第二天,人们发现原本应该在洞房的殷怀礼被人打晕了扔在了房门外边,与聘映洞房的人却变成了赵一合,这件事当时有不少人亲眼目睹,聘兄也是其中之一,赵一合衣衫不整的自房中出来,聘映却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聘兄当时就气得吐血。 这赵一合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跑的却快,当时的众人也是有些呆了,竟然叫他跑了!只是在事后奇怪,以赵一合的武功,怎么可能会制的主武功远在其上的聘映,又打晕了武功一样不弱的殷怀礼?”城主也是奇怪,似乎当年的事情他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呢?”张黑牛疑惑。
“难道是用药?”云观月分析。
城主一击掌,道:“当时本城主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