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本来把善尸五行尽皆打磨圆润,为五行合一奠定了无比坚实的基础,闭关许久,撤去阵法,心情舒畅,欲一览昆仑秀丽美景,却不想遇到如此严重的事情,心情如同被扣鸽屎,糟糕至极!
大怒之下,质问:“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何事,居然师门内讧,手足相残!”
众人面面相觑,互打眼色,交头接耳,就是不发一言。
眼看慈航的脸色越来越差,广成子遂上前一步,稽首答道:“启禀大师兄,贫道我豢养百年的九色梅花鹿被那吕岳烹煮,贫道找其理论,他不仅不道歉,而且还侮辱贫道,轻慢于我,我一时激愤之下,才出手教训于他。不想以多宝为首的上清门人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等!”
玉清门人尽皆点头不已,不时添油加醋,火上浇油;而上清门人尽皆怒视,咬牙切齿,咯咯作响。
多宝亦为吕岳辩护,只是承认吕岳亦有责任,言道:“即使吕岳师弟有错,但是我等三清门下同气连枝,红花白藕青叶是一家,怎可痛下杀手!我金灵师妹救人心切,护住吕岳师弟,也当不得广成子恶语相加,侮辱于她!最为不能容忍的是,广成子居然侮辱我等出身,轻慢上清大法,如此作为,我等就算不为己身,怎可容忍这等污秽我等老师大法之徒!”说完似乎依旧不能解气,怒目圆睁,对广成子大为不满!
慈航闻之,一阵头痛,早就知道玉清门人眼高于顶,一向瞧不起通天师叔所收弟子,矜持身份,不时耻笑他人,自己也偶有所闻,只是不曾留意。自己一心一意勤修大法,时间紧迫,没有时间教导和引导,只是以为封神之战还颇为久远,大有时间,却想不想事情发展得如此迅猛,措手不及,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引发祸患!
对众人言道:“此时洪荒表面看似平静,实质是暗流涌动,尔等不紧闭洞府,静诵黄庭,静心修道,却无端惹事,擅结因果,大劫来临,何以立身!”
虽然许多人不以为然,但依旧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慈航也不理会,继续言道:“我等玄门之人,不能只修法力,不修道行,否则难知自身福祸,被人算计亦不曾自知!当上体天心,勤修道德,不可擅自作恶,否则罪孽罩身,因果不断,业力缠身,难免化为灰灰!尔等切记”
慈航语重心长地劝道,只有身有慧根之人,若有所思,比如多宝、无当圣母、金灵圣母、云霄等上清门人和清虚道德真君、玉鼎真人、云中子等寥寥数人。慈航亦不强求,能给他们将出这些道理,已经是仁至义尽,求道之人自己不把握机缘,怨不得别人。
如果要别人事事提醒,耳提面命,那么趁早绝了求道之心,因为大道路途不知道有多少艰险,如此德行也走不了多远,慈航不看好。至于不开窍和不停劝告之人,自有大劫等着,身死魂消咎由自取。自从走上修道一途,就要生死自己把握,不可疏忽!
片刻之后,慈航语气变得严肃无比,眼神死死盯着众人,一一扫过,大声呵斥道:“三清大法高深莫测,有无上威能,尔等不过学得皮毛,安敢不知羞耻高谈阔论,此等大法只有学得一丝精髓亦可纵横洪荒!”
众人但觉慈航双眸金光刺目,不敢直视,俯首聆听,不敢妄动。听得“不知羞耻高谈阔论”之语,广成子和多宝脸色一阵变化,一会白,一会青,如同花脸,妙不可言!
慈航不待二人请罪,继续言道:“三清大法各走偏峰,殊途同归,各自阐释大法,互相补充,互相针锋相对,尔等怎可如同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仅守自家法门,不懂旁征博引,他山之石可以工玉。三位老师道法精深,自是不用如此。但是我等根脚、资质比起三位老师何止天壤之别,不吸收其他一些大法精髓,促使自己更深地理解大道法门,否则何以成道!”
一席金玉之言,掷地有声,众人若有所思。
“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汪洋不弃小流,故能就其深!玉清、上清大法各有优劣,难分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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