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绥阳嘟了嘟嘴,您知道还把人往里塞。
“怎么,你想跟你家王爷抢女人?”
萧祁斜了绥阳一眼。
绥阳哼了一声,仰起头得意的说道:“我对我们家王爷可是最忠心的,怎么会觊觎我们府里未来的王妃。”
他跟那洛家兄弟俩的想法可不一样,时时刻刻一切以主子的想法为尊。
但有的时候也是要稍稍改变下的。
比如在对待王妃这件事的态度上,绥阳显然比自家主子还要着急一些。
主子已经二十三了,身边再没个女人,真要被人传成有断袖之癖了。
“你没事吧?”
萧承逸放下手里的书,并未起身,只是转头看着已经惊醒了,满头是汗的慕浅羽关心的问道。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过去。
慕浅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她搞不懂为什么每次做恶梦都要一下做两个。
前世与现世的恶梦相互交织,都是临死时那一刻的场景。
她已经很努力的想要忘掉与蓝廷那个充满噩梦的婚礼。
可十多年的恶梦,却让她对那段记忆愈发深刻。
也让她对男人越来越排斥。
乍然听到一句关心的话。
慕浅羽愕然回头,当他看到桌旁萧承逸那双如墨的眸子时,才算记起自己在什么地方。
只是……
她摸了摸身下,很柔软的感觉,身上也很暖和。
微微垂眸,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萧承逸的床上。
猛然大惊,双眸骇然,几乎是本能的就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她着急的盯着自己看了一圈,又挪动了挪动身子,往身下看了看。
最后干脆赤着脚下了床,在屋子里着急的走了几圈。
纵然萧承逸平常有多么沉稳内敛,遇事处变不惊。
也被慕大姑娘这异于常人的举动给破了功,完全不能淡定。
她在干什么?
难道是梦魇了?
走了几圈以后,发现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哪里都不痛,尤其是那里一点感觉也没有。
慕浅羽这才真正的相信,自己没有被那家伙给强了。
顿时放下心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吓死了的模样。
到底是璃王殿下,在看了许久之后,似乎明白她的发疯是为哪般。
璃王殿下瞬间不乐意了,这女人什么意思,自己难道就是那种禽兽?
被人想成禽兽般的男人,萧承逸实在无法继续坐在那,什么也不说。
只是他还未开口,慕浅羽却是看着他问道:“你做什么?”
自己莫名其妙的跑到床上睡去了,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
萧承逸刚要开口的话,立刻咽了回去。
刚刚他还只是诧异,现在他已经要被这女人气的七窍生烟了。
他做什么,他只是怕她着凉好不好?
他萧承逸何曾关心过女人,何曾照顾过女人。
他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女人什么意思,怎么就有那么强烈的敌意呢?
修养甚好的璃王殿下此刻也忍不住发了脾气,怒火蹭蹭的往外冒。
随手拿起桌上的凉茶就喝了下去。
降火!
看到他大半夜的居然在喝凉茶,慕浅羽更是很欠的问了一句,“你是在败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