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人家想在车上将就一晚上,殷司,你干嘛把我抱走啊!呜呜呜,现在在装醉,装不好就出糗了……
靠在殷司怀里,阮天蓝胸口小鹿乱撞。
她不是因为在美男怀里而激动,而是害怕!!
在她的忐忑中,被殷司放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阮天蓝,别装睡了。”殷司阴脸道。
“唔唔,干嘛啊……讨厌……放开我……”阮天蓝没喝醉过,不过,假装一下应该不会被看穿!于是,她嘀哩咕噜说了一些,翻身背对着他。
“阮天蓝,你觉得还有必要装下去吗?”殷司继续问。
“我哪有装,人家喝醉了,你不要吵了好吗?”阮天蓝小声嘟囔着,下意识地往床的另一侧凑一些。
殷司笑意更浓:“我听说,喝醉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
阮天蓝一愣,对啊,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就好比疯了的人会说自己没疯一样。
难道,她装的太过火被看穿了吗?呜呜呜,现在怎么办呀?
“不过你醉了也刚刚好,我总算可以做点儿什么了……”说完,殷司邪笑着大手一抓,把她的小身体拎到面前,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阮天蓝条件反射地跳起来。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直直地坐在床上,双手护胸,小脸上写着不满:“你……你要把我怎么样?”
“你是我老婆,醒的时候不让上,现在你喝醉了,上你一次爽爽该没什么吧?”殷司阴笑。
“谁说我喝醉了!我清醒的很!”阮天蓝忙不迭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这个混蛋,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真是一个厚脸皮的恶魔!真想免费赠送他250个鄙视!
“没醉正好,阮天蓝,对今晚上的事,你有什么要说的?”殷司问。
“我无话可说!”她又不是傻子,才不会乖乖地认错呢,“殷司,我好困,先睡觉了哦。”
“你确定没什么要说的?”殷司扳过她的身体又问了一遍。
“绝对没有,我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最清楚啦。再说,咱俩又不熟,我好好的干嘛说的坏话呀……”阮天蓝声音越来越小,盯着殷司的眼睛,张张嘴没了下文。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她早被殷司的眼神杀死过无数次。
“阮天蓝,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殷司下了最后通牒。
奇怪,他分明带着笑容,为什么还是让人害怕呢?
难道是因为做贼心虚?
阮天蓝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才开口:“好吧,我是说你了,我会给你合适的解释,但是你先告诉我,你从哪个地方开始听到的?”
先问清楚比较好,万一他没听到,岂不是可以逃过此劫?!
“从‘至少得得硬的起来’开始。”殷司阴脸,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因为不想强迫她,所以婚后一直没强要她。
没想到,对她的宽容在她眼里竟成了硬不起来!
“我我我……”阮天蓝感觉舌头在打结,没想到,他真听到了。呜呜呜,这得多丢脸呀。
“怎么,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阮天蓝犹豫再三,反正横竖都得一死,还不如死的悲壮一些。
她清清嗓子:“殷司,我知道,这种事说出来有伤男人的自尊,不过,我爸妈不是外人,他们非但不会笑话你,还会帮你守住这个秘密。所以你放心好啦,心理上千万不要有压力哦!”
“是吗?听这语气,我好像应该好好感谢你父母?”殷司被她气乐了。
“啊?不用不用,一家人不说两句话,都是自己人嘛!”阮天蓝见殷司把她的话说听进去了,趁热打铁继续劝说,“对了,我是你的老婆,我也不会笑话你。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千万不要自卑哦。”
“你嫁给一个‘不行’的男人,一点儿都不在乎?”殷司笑着问。
阮天蓝无所谓地笑笑:“不会啦,不行也有不行的好处啊,总之,不要在意太多就是了。”
听到阮天蓝这所谓的安慰,殷司非但没有宽心反而更郁闷:“这么说,你一开始让我做和尚,是因为你先把自己当成了尼姑?”
“啊?我没有!再说,你不行,我总不能勉强你吧?多伤你自尊呀!”阮天蓝一副“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当初,她还是冲着殷司不行才嫁给他的诶。
殷司危险地眯起眼睛,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恨不得把这小妮子掐死:“谁说我不行的?”
“那个,地球人都知道啊!大家都这样议论呢!”阮天蓝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他,天呐,他该不会只有一个人蒙在鼓里吧?
“既然这样,老子让你试试行不行!”殷司邪笑着压上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