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在跟我睡在一起,那以后得永远在一起,不许闹小孩子脾气。”殷司说。
“好,那第二呢?”阮天蓝问完又后悔自己嘴欠,殷司还没说有第二点,她倒是好,主动提出来了。
“第二,不许分开被子睡。”
“不行!万一……你欺负我怎么办?”
殷司笑了:“放心吧,你这种情况勾不起我的欲望,还得养几年才能开吃。所以,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
见他拍着胸脯打保票,再联想到殷司“不行”的事实,阮天蓝没了太多的顾忌,满口答应下来。
这一天晚上,阮天蓝跟殷司睡在了一起,虽然两个人在同一床被子下,由于床很宽的缘故,他们隔得也很远。
第二天早上,阮天蓝醒来的时候再次炸毛了,只因为,她睡衣被撩开大半,殷司怀抱着她,一只手摸着她的胸,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疯了疯了!殷司这个混蛋,昨晚上刚说好,这么快竟然又要耍流氓,真心对他无语了。
阮天蓝想要跳起来,不过,为了让殷司意识到自己错误的重要性,她轻轻动了一下:“喂,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殷司醒了,下意识的把手挪开,却让阮天蓝死死按在身上。
“你又摸我了!混蛋,你是色狼吗,怎么可以趁机对一个黄花小姑娘下毒手?”阮天蓝狠狠瞪他。
真是太可怕了,昨晚都保证好的,没想到再次被摸了,阮天蓝决定,这一次不能白白被摸,必须为自己讨回公道。
殷司“哦”了一声:“不好意思,你的跟我的差不多大,我以为我摸的自己的。”
“摸你自己?你还要不要脸?摸自己做什么!”阮天蓝吼道。
“的确没多大差别,哈哈,老婆,别生气了。”殷司难得笑了,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像是炸毛小公鸡似的,真是呆萌可爱啊哈哈!
“等等,我的衣服怎么被撩起来了,你想怎么样?”阮天蓝再次炸毛。
殷司耸耸肩:“我不知道,估计是你晚上做了什么不健康的梦,自己撩上来的吧!”
“靠,世界上正是有了你这种不健康的人,犯罪率才会明显增加,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动我,我就……”
“怎样?”
“我还没想好,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阮天蓝拿开他的色爪子。
靠,什么人啊这是,竟然偷摸,节操呢?
“老婆,不用这么冷酷吧,你嫁给我了,我忍着这么久没要你,你不感恩戴德还把我当外人!”殷司抱怨,要不是有其他原因,他早让这小妮子在他身下,夜夜跪地求饶了。
还好,距离约定的时间剩不下多久,到时候他可以让她试试他行不行了!
阮天蓝不厚道地笑了,什么叫做忍着?对于不行的人来说,应该不存在“忍着”的说法吧?
“你笑什么?”每次看到她这种笑容,总有种让人读不出的味道。反正,她这样笑的时候,指定没想什么好事。
“我只问你一件事,你真的是忍着吗?”阮天蓝笑问。
“不然你以为?”殷司说完一个翻身压上她的身体。
阮天蓝微怔,因为这一次她清楚地感觉到,殷司“不行”的地方行了……对,这不是幻觉。
终于,她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奇迹的。比如说现在,殷司的变化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个,我知道你大人大量不会把我怎样,我还得起床背单词,我先走了哦。”说完,阮天蓝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溜走,直接来到了衣帽间。
好险!
差点儿又羊入虎口。
到今天为止,阮天蓝已经不止一次见到他“行”了,问题是,既然他行,应该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啊,为什么是这番态度?所以,总结说来,一定是他不行,只有不行,才会像现在这样。
想到这里,阮天蓝没那么郁闷了。
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夏西爵的电话,她接通了电话:“喂,西爵,你说……嗯,可以……”
卧室里,殷司听到“西爵”这两个字,一大清早的幸福感全部不见,现在只有火冒三丈。
该死的,他警告过的,这小妮子竟还要跟夏西爵见面,果真是活腻歪了吗!
“市中心的茶馆是吧!好好,那一会儿见面。”阮天蓝跟夏西爵打完电话,穿好衣服,大步离开了衣帽间。
出门的时候,她感觉背后有两道冷光射过来,回头一看,殷司正冷冰冰地看着她。
“怎么了吗?”她记得刚才接电话的声音很小啊,被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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