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至于锦燃,不会有这个待遇。
阮天蓝:“需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他坏笑。
“去死。”
锦燃耸肩,自己去了洗手间。
没多久,学生头助理送饭菜进来,锦燃使唤道:“小蓝子,喂我吃饭。”
“你不会自己吃吗?”他受伤的是左手好不好?
“我是左撇子。”
“不管。”
锦燃也不发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阮天蓝像是暴躁的小狮子,一遍遍的走到门前,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议论声,是那些记者。
她悔不当初。
如果没有傻乎乎的钻进锦燃的被窝,后面不会被他拉到床上,更不会被那些记者拍到。
一步错,步步错。
“小蓝子,过来吃些东西,别饿坏了肚子。”锦燃招呼。
“不吃,万一下药了怎么办?”阮天蓝脱口道。
“我也在吃,你的意思,是我想要毒死自己?”他忍俊不禁。
“你以前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第一次,在我的饮料里下药,让我睡在你家里;第二次,你让小眼睛把我带到你家里……”阮天蓝扳着手指数落锦燃的错误,“锦燃,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变得猥琐了呢?”
猥琐?这个词语用在他身上,真是……
拜东方传奇所赐,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猥琐。
锦燃不舍得跟她计较,因为他听到了更关键的事情,他眯眼:“你还记得小时候?”
“是啊,小时候你……”阮天蓝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着小时候的事。
锦燃嘴角笑的弯弯的,没想到,这些事她还都记得。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你都不记得了吗?”阮天蓝问道。
“记得。”这些年,想起小时候的事,他经常一回忆是一整夜。
老去的故事,一遍遍的翻找,回忆,支撑他走的这么远。
“……不对啊,我刚才在质问你,不是跟你回忆。”嗬,稀里糊涂被他带到沟里去了!
“想想以前的事,不好吗?”锦燃笑问。
其实,跟锦燃在一起,她有很多很多话可以说。
问题是,因为锦燃说的那些话,成为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最终,连畅快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锦燃,不管你是不是卡卡,我都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普通的朋友。小时候的事,不要再想了,好吗?我已经嫁人了,我很爱我老公。我相信,你也会找到你生命里的那个人,有一个幸福的家庭。”阮天蓝语气深沉道。
“我愿意等。”
阮天蓝笑的无奈:“你要等什么?等我跟他离婚吗?我老公说了,他只有丧偶,没有离异。等我死了,你还要我?”
“小蓝子,我给你的爱,不会比他少。”锦燃深情地说。
“我们已经不是同路人。”她幽幽地开口,低垂的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悲伤。
有些承诺,到了期限会过期。
也许是卡卡死去那时候,也许是她嫁给殷司那一刻开始,他们两个人注定陌路。
“你选择走什么路,我都依你。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什么事都答应。”他语气果决。
“我只会跟我老公走,我爱殷司。”想起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阮天蓝心里好失落。
她说过不隐瞒她任何事情的,这一次,又隐瞒了。
每个人,都会多爱自己一点,她是,锦燃也是。
但是殷司,爱她胜过爱他自己。
这样的殷司,让阮天蓝心疼,让她讨厌现在的自己。
“我爱你。”
“我不要。”阮天蓝笑笑,“锦燃,我走了,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面对。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能做朋友。做不成,那也怪不得任何人。”
“你不该出去,出去了,等于承认你是我的未婚妻!”锦燃冷冷的提醒。
“那我从窗子上跳下去!”阮天蓝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冷风灌进来,她看了看外面又缩回脑袋。
好高的楼层!
她有恐高症,还胆小怕死。
如果闭着眼睛跳下去,应该不怕黑、不怕冷、忘了疼。
锦燃心痛不已。
从小,阮天蓝性格随和,每次,锦燃跟阮云白吵架闹别扭,让她选择跟谁走。
她会一只手抓住他,另外一只手牵住阮云白,用软萌的声音让他们两个人好好的,别吵架,一起回家。
多年后,锦燃在想,像她这种随和、没主见的女孩子,应该被人小心翼翼的呵护在手心。不该被强迫,不用为选择而烦恼。
他认为,他是那个呵护她的人。
回到墨城,见到她,观察许久,她还保持着小时候的模样,他很欣喜。
现在,她一脸决绝地威胁他,不让她走她要跳楼。
这,相当于把刀子剜着他的心。
“小蓝子,我们真要这样?”锦燃无奈道。
“如果不能跟殷司在一起,这样下去有意思?”几个月前,她跟殷司结婚没多久,为了他,她连河都愿意跳。
跳楼,只是会更疼一些。
她不怕。
“真拿你没办法。”锦燃无奈的耸肩,上前关上窗子,“我想办法让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