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的脸瞬间变的苍白:“先生,威廉先生是您的朋友,我只是一个管家,这跟我没有关系,请您详细调查。”
“等我调查出来,你还有资格坐这里吗?”殷司冷笑。
老管家被殷司吓得腿一软,身子一倾斜,重重地靠在沙发上。
“说,你们的关系。”殷司一字一句道,语气冷的骇人。
“我跟他没有关系……”老管家低头。
殷司轻笑,他只是稍微一试探,没想到,真从老管家的行为中看到了破绽。
如果他这么容易屈服,就不会在这里隐藏这么多年了:“这样问你把,是威廉派你在酒里放了东西,想要害死我的孩子吗?”
“不是。”老管家微微皱眉,阮天蓝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威廉·唐恩的亲人,他又怎么舍得伤害他们……
“什么关系。”殷司心寒,经过这么一试探,老管家说出来了。
“先生,我跟威廉什么关系都没有,想要害少夫人肚子里孩子的人也不是他,希望您不要误会了好人。”管家说。
殷司乐了,好一个不要误会了好人:“这里所说的好人,也包括你?”
“我不敢这样说,这药,是我放的没错。但是,唉……”
听到老管家承认了,殷司先是松口气,然后心被揪紧。
身边潜伏了这么一个可怕的人做管家,他竟然没有注意到!
不过,张伯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程度,肯定是有意要说出事情的经过。
“先生,我是二十多年前进入殷府的,我保证,除了前几天在您喝的酒里动了手脚,其他时候任何对不起您的事都没有做……”老管家坦白道。
下这个药,不仅仅是给殷司,还是给阮天蓝的。
原因很简单,阮天蓝很喜欢喝红酒,基本上是经不住诱惑的那种。在怀孕前三个月危险的时候,如果她偷偷喝酒了,会特别渴望。
如果她跟殷司做那种事,如果进行的激烈一些,肚子里的孩子会流掉。
没了孩子,两个人中间会产生隔阂,想让他们关系破裂,这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没想到,阮天蓝特别听殷司的话,真的没有喝酒。
至于殷司,为了离婚的顾冷睿愿意陪他喝酒,由于老管家在酒杯上动了手脚,所以两个人都中招。
谁想到,疯狂的夜晚之后,阮天蓝的孩子还在,一切有惊无险。
这样的结果让老管家稍稍安心,他也在不断的检讨最近几年在殷府的经历……
“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殷司问。
“是丽莎,一个被称呼成莎姐的女人。”老管家说。
“那是谁?”殷司蹙眉,老管家这么大年纪了,如果有个人被他称作“姐”估计已经成老太太了。
“我也不清楚她的背景,不过这是一个很毒的女人……”老管家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
殷司耐心地等着。
老管家咳嗽完,白色的手帕里咳出一些黑色的血。
“当年,威廉先生到家里住的时候,我一次出门遇了丽莎……”
那时管家还年轻,他年轻的时候死了老婆,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殷府管家的工作上。
威廉·唐恩来到家中,一次老管家出门,刚好遇到了莎姐,她说她叫丽莎。
莫名其妙的,多年未爱的管家突然对这个女人有了感觉,再加上她比较主动,女追男、隔层纱。管家坠入爱河,和丽莎迅速相爱。
管家失去过一个妻子,更懂得疼人,他很想给丽莎一个幸福的家庭,曾经几次,管家想要把她带到殷府,或者是他离开殷府,两个人一起出去过日子。
丽莎不同意,说要在外面等他。
丽莎长的漂亮,让人很没安全感,管家很着急,但是也没有办法。每一次,丽莎问不经意的起关于威廉·唐恩的事,老管家虽然不高兴,还是把实情告诉她。
她问的越多,管家越来越好奇,以为她对威廉·唐恩有意思。
再想想,这根本不可能,当时威廉才二十多岁,而丽莎已经将近四十。
一次偷听,管家意外的得知,威廉·唐恩已经跟她口中所说的蔷小姐生了女儿。
“你是说,威廉是天蓝的爸爸?”殷司不可置信道。
威廉·唐恩不过才三十六七岁,怎么会有阮天蓝这么大的女儿?
按照这个来算,他十八岁跟慕容蔷儿生下了阮天蓝,年纪也太小了。
仔细想想,很多事情也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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