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气。他支支吾吾的,小心翼翼的看着殷司。
殷司眼神凌厉,狠狠地瞪了一眼阮云白,扬长而去。
“阮云白,你就是混蛋!如果天蓝有什么意外,你等着吧!”聂敏恶狠狠的警告,而后转身出了门。
阮云白落寞地坐在一边,不是他混蛋,也不是他故意帮助锦燃。
而是因为,那天锦燃去家里说了很多的事,阮云白知道他身上有关于阮天蓝的重要消息。
所以,他从聂敏口中知道了锦燃所在的地方,冒死把锦燃放走。
“少主,对不起,我会继续寻找锦燃!”聂敏跟在殷司的身后出了门。
她觉得,自己一定跟锦燃五行相克。因为锦燃,她连着几次失手,在殷司面前一点信誉都没有了。
“去准备你的婚礼,我不想看到你。”殷司不耐烦的说。
“少主,我……”
“我会让其他人处理,做你自己的事。”殷司又说了一遍,迈着大长腿出了电梯。
聂敏站在原地,惊愕着。
殷司好像生气了。
殷司烦躁的走出门,上车后又给殷府的佣人打电话,询问阮天蓝的情况。
佣人报告说,阮天蓝还在睡觉。
于是,殷司越发的焦灼,明明知道这只是正常的孕期反应,他还是会紧张,会不安。
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的看着殷司的表情,整个车厢里像是蒙上了一层寒冰,让人冷的发狂。
他在紧张,却不敢多问一声。
车厢太安静,分明的阳光明媚的春日下午,还是让人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在司机感觉要被这冰冷冷的要窒息的时候,殷司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谁。”
“我是锦燃,来见一面,地址是……”锦燃简单的说。
得知这个地址,殷司面容更加冷峻,胸中憋着一团怒火急需发泄。
因为,锦燃要见面的地点在锦湾别墅区,他给阮天蓝购置的房子的对门!
呵,上次有一个夏西爵已经足够,没想到,现在锦燃又在她的住处对面买下房子!
如果说他没打阮天蓝的主意,骗鬼吧!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锦湾别墅。
门是半掩着的。
看来,锦燃早在这里等待了很长时间。
“殷少,你来了”锦燃捏着一只高脚杯,正在优雅地品尝着红酒,似笑非笑。
“眼瞎吗?”殷司没好气地问。
“您脾气真大,对蓝也是这么不温柔?”锦燃眯起迷人的凤眸,笑问。
“闲事管的真多,对你们锦家的情况怎么不多关心?”殷司针锋相对。
锦燃慢悠悠的放下了高脚杯,十指相扣放在膝盖前面:“殷少,你是真的爱蓝?”
“你在说废话。”在情敌面前,他不会说有多爱她,因为恩爱不是这么秀的,这样做,太幼稚。
“我也爱她,但是,有一种爱叫做放手。”锦燃说。
殷司挑眉,冷笑:“就算你不放手,也抓不住她。”
“不见得,因为我手里掌握着重要的消息。”锦燃说完拿出了一个大信封,“这里面有一些重要的消息,你看了,会明白怎么做。”
殷司斜靠在沙发上,表情狂傲。
他,还不至于让锦燃教他怎样。
“对他好一点,如果她有什么差错,我会连本带利的讨过来。”锦燃把大信封放在殷司面前,幽幽的开口。
连本带利?如果谁“本”是阮天蓝,那么,“利”就是阮天蓝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殷司轻笑,锦燃想要这样,这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他拿起信封出了门。
等殷司走后,锦燃落寞的站在窗前。
有些事无需多说,相信殷司会知道怎么做……
第一次,他希望殷司对阮天蓝好一些。只因为,他们两个人有共同需要去守护的人……
一通电话打过来,锦燃接通:“喂,叔叔?”
“小燃,我派人检查过你给我的血液样本,里面的确有一种特殊的成分。不过,很难查到,所以浪费了一些时间……”锦燃的叔叔说。
“这种成分会引起什么后果?”锦燃紧张的问。
那一天,他趁着阮天蓝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抽了她一些血,叮嘱司机交给他的叔叔来检查。
在抽血的时候,阮天蓝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这么死,这已经让锦燃头大。
没想到,她真的有问题。
“目前还没有检测出来,我已经派人在研究。”锦燃的叔叔说。
“好的,叔叔拜托你了,一定要尽快查出来,最好是看看对胎儿和孕妇有没有不利影响……”锦燃不放心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