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和魅力,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这一生,必定会有犯错的时候,后悔的时候,可放弃你这件事,我没有错,永远都不会后悔!”
“好,很好。”你现在的心太大,根本是我所无法驾驭得了的,惟有我比你和你所有的夫郎都更强,才有能力以我的方式来征服你、改变你!
他输人不输阵,尽管内心非常的痛苦,却暗暗狠狠咬牙镇定住情绪,使劲捏了捏双拳,面上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来,果断转过身,昂首挺胸地阔步离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她,此刻看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倔强和不舍之色。
午膳后,考虑到已经跟孟戚渊分手,不方便再由他暗中帮忙打理情趣坊,自己又卧病在床,无法兼顾,花珊珊吩咐兰心、珍姑叫来楚天珂、郑尚、燕希敕、赵锦灿四个,一起商量由谁来暂时接手。
其中,楚天珂身为楚国国君,每天要处理楚国飞鸽传书、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各种大小政事,且生性骄傲,不习惯做笑脸迎人的生意,只能偶尔帮忙看一下情趣坊,无法长期兼顾,不能接手;南宫奕要陪着花珊珊,根本没时间接手;郑尚身为郑国唯一的公子,最近,为了增强自身的能力,接手了一些郑国国君委托的政事,以飞鸽传书的方法处理,且每天得在陈微的诊治下服用治腿的药物,练习走路,也没时间接手;赵锦灿身为赵国唯一的公子,且其父生命危在旦夕,随时有可能收到噩耗,回赵国带孝继位,不适合接手;只有燕希敕,自己开过酒楼、店铺,擅长在生意场上随机应变、因势利导,且燕国有八位公子,燕王从来没倚重过他,可以说是接手的最佳人选,大家都没有意见。
而燕希敕本人,这段时间,由于身份、地位、财富、实力在众夫郎之中毫无优势,一直没机会在花珊珊面前有所表现,突然得了个这么适合发挥自己特长的机会,自然是开心不已,不仅兴高采烈地爽快答应接手,还马不停蹄地当即就赶去了情趣坊。
接下来一个月,花珊珊都乖乖在南宫奕的悉心照顾下,楚天珂、郑尚、赵锦灿、燕希敕每天的轮番探望下,安心服药休息。
在这期间,燕希敕把情趣坊经营得很不错,日进斗金,令花珊珊倍感欣慰;赵锦灿的父亲因为生命力顽强,居然一直没有甍,使得赵锦灿借机发奋图强,每天主动去情趣坊给燕希敕打下手,学会了不少做生意的诀窍;倒是楚天珂,烦心的事情有点多。
十月二十二日,他收到了余兴的飞鸽传书,声称造成他不举之症的毒不仅可以导致他不举,还会严重损伤他的身体,而子母情蛊的子蛊虫据说只有依靠母蛊虫的召唤,才能引出;表示担心他只是被治好了不举之症,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至于所中子母情蛊的子蛊虫,更是不太可能被引出来,弄死了;再三恳请他尽快回楚国,让自己好好替他做一下全身检查。
他果断把信拿给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回信给余兴,声称自己一切正常,一年之内,不会回楚国,感谢他的关心。
十一月十三日,他的奶奶楚太后忽然飞鸽传书给他,声称自己最近病了十来天,越来越严重,担心如果再不通知他,极可能会见不到他最后一面,要求他速归。
他记得楚太后的身体一向康健,怀疑是有人诱哄她以生病为名,骗自己回去的,当即又把信拿给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一方面回信给楚太后,声称花珊珊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胎位不太稳定,自己不得不陪着,劝楚太后安心养病,等孩子生下来了,跟花珊珊一起回楚国探望;一方面,又飞鸽传书给楚国太医院的院判,要求他务必每天亲自负责给楚太后配制药物,安排最得力的太医陪护楚太后,尽快让楚太后病体康复。
结果,院判第二天就飞鸽传书过来,声称楚太后不过是最近几天偶感风寒,因为天气冷,恢复得缓慢了一点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大病。
他心里更加笃定楚太后是受人诱哄,才给自己飞鸽传书,当即接着把信拿给花珊珊看,两个人凑在一起好笑。
十一月二十一日,楚国太医院的院判突然飞鸽传书给他,声称楚太后因为他只顾着娇妻,忘了祖母,没有回来探望她,心里生气,近七天一直既不肯照常服药,又不肯吃什么东西,身体渐渐垮了下来,请他赶紧回来哄劝,否则,纵有再好的药,也救不了她的命。
他心里很生气,觉得楚太后是老糊涂了,才会在别人的诱哄下,一再跟自己作对,当即仍把信拿给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趁着她现在身体已经康复了,索性一起回楚国,把诱哄楚太后的人、给自己下子母情蛊子蛊虫的人、身体里种有子母情蛊母蛊虫的人都一古脑儿的揪出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