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黄氏微微下拜,轻轻地说到。
聂小虎点了点头,接着问到:“那您两个儿子都干些什么啊?”
“去年天武在游大老爷店里做了一名伙计,因其聪明伶俐,加上手脚也勤快,因此深得游大老爷的喜爱,这不听说最近升成主管了。
天武为了周济家里,于是便向游大老爷推荐了天文做了账房先生,家中就只剩下老妇人我和儿媳妇黄氏,黄氏无事可做,便在城门口摆了一个茶摊,挣点小钱贴补家用,家中虽然不富裕,但日子也还过得下去呢。”
陈老妇人说完,笑了起来。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只见黄氏拿着一把红色的草药出去了。
“她这是?”小虎不解地问到。
“哦,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天武请了个郎中瞧了瞧,说是气血不足,给开了个方子,每晚睡前喝一副,这不去熬药了吗。”陈老妇人说到。
“这种情况多久了?”
“前天刚开始喝的,天武说要坚持喝两个月才能见效呢。”
聂小虎点了点头,“老妈妈,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您好好休息吧!”
“哦,好好好!”
“谢天文”,聂小虎看着谢天文说到。
“小人在。”
“我看你还是先回店里去,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要外出,方便我随时能够找到你。”
“是”
出了谢家,聂小虎和唐毅斌便返回了捕快房。
综合了一下现有的线索,聂小虎还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虽说谢天文既有作案的时间,又有作案的动机,但若真是谢天文所为,这也太过明显了吧,王立才是来查谢天文的帐的,在这个档口上杀了他,那岂不是欲盖弥彰?但若凶手另有其人,又会是什么人呢?又是什么杀人动机呢?
聂小虎想来想去也没理出个头绪,天亮的时候,毛光鉴从洛阳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是王立才为人和善,人缘很好,从不与人争吵,街坊邻里都说他是个好人,经多方查证,此人在洛阳并无仇家,即使平时有点不为人知的小摩擦,也不至于到了杀人的地步。
这下聂小虎更是没了方向,领着四人在街上心烦意乱地走着。
“老板,这件绸缎裙子多少钱?看上去不错,我想给我娘子买一件”,走着走着,毛光鉴看中了一个衣服摊上的裙子,开口问到。
“一两银子”。
“卧槽!那件皮衣呢?”,毛光鉴表情夸张地问到。
老板不耐烦地看了毛光鉴一眼,“三个卧槽。”
就在四人都在哈哈大笑的时候,聂小虎突然发现前方有一男两女正在一个首饰摊前买首饰。
“这不是游天行的女儿游若兮吗?旁边的丫鬟叫小玉来着,那个男的是谁?”,小虎盯着三人看了一会儿。
“天武哥,你看这个珠花好看吗?”,游若兮拿着一支珠花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