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莲点点头说到,“昨天下午我们约好了在林外的老地方见面,可是我足足等了他半个多时辰他才来到的!”
说着话,蔡玉莲嗔怒地看了邵长青一眼,接着说到:“我问他为何迟到那么久,他解释说跟一个朋友商量点事,所以晚了,然后我们就来到了这里,直到傍晚。我去姑姑家时,他说他有点累,要在这里休息一下,让我把他锁在里面,他在里面睡觉等我回来,我就把他锁在了屋内,然后离开了,直到夜里回来,我们就一直等到天亮才走的。”
“有点累?”,聂小虎皱着眉头问到。
“这?那个啥,所以…”,蔡玉莲的脸憋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到。
“哦,明白了!”,聂小虎笑着点了点头,“我说姑娘,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只要能证明长青是清白的,我也豁出去了!”,蔡玉莲咬着牙说到。
“嗯!”,聂小虎用赞许的眼光看着蔡玉莲,点点头问到:“当时屋内可曾点灯?”
“这个,做这种事,哪有点灯的啊?”,蔡玉莲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小声地嘟囔着。
“那他的手是不是很凉?”,聂小虎故作神秘地问到,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起初的时候不凉,等我从姑姑家回来后就变凉了,估计是等我等凉了”,蔡玉莲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那你又是如何离开的?”
“还能怎么离开啊?”
蔡玉莲想了想说到:“我起身穿上衣服,又摸索着从桌子上拿了钥匙,便摸黑出了门,将门上了锁,然后就走了啊!”
聂小虎点点头,笑着说到:“你们都先回去吧,不要出城,有事我会随时通知你们的!”
“谢官爷!”,两人听到此话,如逢大赦般地连连道谢,随后转身离去了。
回到捕快房后,仵作的验尸结果也出来了,丫鬟冬梅是被人暗中在其头发上撒了剧毒药粉,在其长时间行走后,由于大量出汗,毒药便融入了汗水之中,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边,在冬梅口渴喝水之际,已经变成毒药的汗水便混入了水中,被冬梅一起喝了下去,最终导致其死亡。
聂小虎坐在椅子上,用手支起了下巴,逐一地分析了一遍每一个涉案者,随后又笑着问唐毅斌到:“斌子,这个案子说说你的看法呗!”
唐毅斌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到:“我那二两银子还没找你要呢,你还好意思来问我?”
聂小虎哈哈一笑,“那我不是把你的名字也写进去了吗?”
“用不着!我可没请你写上我的名字!”
“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个”,聂小虎笑着说到。
“小石头,你怎么看?”,聂小虎转而看向石鋭凝问到。
“依我看,凶手就是那邱绍斌!”,石鋭凝端坐在椅子上,煞有其事地说到。
“哦,说说看?”,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