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皱着眉问那名女子。
“官,官爷。”
那名女子结结巴巴地说到,“小女子名叫罗玉梅,陪同我的老爷韩安典前去洛阳,走到这里天色已晚,便住下了,因我有一个好姐妹就住在县城,所以吃过晚饭后我就去她家里走了走,老爷一个人就先睡下了,等我从朋友家里回来,一进屋,就…就看见”,说着话,罗玉梅放声大哭了起来。
聂小虎一皱眉,看着哭哭啼啼地罗玉梅问到:“你一进来房间内就是这个样子吗?”
“是,是的”,罗玉梅一边抽泣着一边说到,“我一进屋,就发现外间的窗户开着,卧室内被翻得乱七八糟,老爷他,他已被人杀死了!”
说完罗玉梅又掩鼻哭了起来,聂小虎紧盯着罗玉梅的双眼,发现她在哭的同时,眼神不定地四下里瞟着,不禁心中暗笑,确信了心中的判断。
“看样子是窃贼自窗户进入屋内,在行窃过程中被正在床上睡觉的韩安典发现,于是情急之下用匕首刺死了韩安典,随后从窗户逃跑了”,毛光鉴看着聂小虎,挠了挠头说到。
“官爷啊!你可一定要捉拿凶手为我老爷伸冤啊!”,罗玉梅又是一阵狼嚎鬼叫。
“我看不见得”,小虎说着话走到了开着的窗户边上,向外看了看,点了点头,笑着转身来到了众人的身边。
“若是凶手自窗户逃走,为何外面雪地之上没有半个足迹?”
“这个?”,毛光鉴撇了撇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聂小虎微微一笑,转而看向罗玉梅,问到:“罗夫人,你确定一进来就发现窗户是开着的吗?”
“是的”,罗玉梅慌忙点了点头,看着聂小虎的眼神有点慌乱。
“嗯”
聂小虎一点头,用手一指屋内的壁炉,笑着问毛光鉴到:“小毛子,你看壁炉是否已经熄灭?”
“刚刚熄灭不久”,毛光鉴点头说到,”可这与本案有何关联?”
“岂止是关联,根本就是关键!”,聂小虎一乐。
“关键?”
毛光鉴摇了摇头说到:“不明白。”
小虎嘴角微微一翘,“请问外面的天气如何?”
“寒风刺骨。”
“屋内的温度又如何?”
“很暖和啊!”
“这就对了”,聂小虎打了一个响指,“里面的韩安典已是死去多时了,明白了吗?”
毛光鉴还是摇摇头,不解地看着聂小虎。
“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明白?”,聂小虎翻了翻白眼。
“虎头儿,你就直说了吧!你说的明白我是一点儿都不明白!”,毛光鉴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聂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