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聂小虎脸上怀疑的神态,许安之赶紧说到:“大人若是不信,那狗皮还在铺子的后面呢!”
聂小虎微一摆头,立即有两名捕快转身进了羊肉铺子,不多时,两人便出来了。
“报总捕头,后面确实有一张狗皮,是刚剥下来不久的,上面的狗血还都未干!”
“我说是吧?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许安之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给他松绑吧”,聂小虎想了想说到。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许安之边揉搓着双臂边站了起来。
“许安之,我问你,你在外面欠了多少外债?”
“五十两”,许安之几乎是脱口而出。
“怎么这么快?你不再仔细想想?”
“不用想”,许安之摇了摇头,“我就只欠一个人的钱。”
“欠谁的?”
“万灿金!”,许安之没好气地说到。
“可曾写下借据?”
“有的,当初我开这个羊肉铺子的时候生意还算不错,可是自打去年开始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后来实在是没办法,我就向万灿金借了五十两银子作为生意上的周转使用,并写下了借据,约定好了今年归还,好像就是这两天了吧!”
“怎么!”,许安之突然间想起来什么,整个人就像是被马蜂蛰了似的跳了起来。
“大人!您刚才说万灿金被人杀了?”
聂小虎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这真是老天开眼啊!”,许安之小声地嘟囔着。
“你以为人死了钱就不用还了吗?”,聂小虎瞪了许安之一眼。
“不,不是那个意思!”,许安之嘿嘿干笑了两声,“我的意思是说我女儿这下总算是保住了!”
“你女儿?你女儿怎么了?”,聂小虎疑惑地问到。
“当初立字据的时候,万灿金逼着我写下了若是不能按期归还,就要让我的女儿去他家中为奴十年用来抵债。”
“原来是这样”,聂小虎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许安之,在万灿金随身所带的借据中,唯独你的那份借据不见了,这又是为什么?”,曹晓卉开口问到。
“啥?”,许安之眼睛瞪得溜圆,“大人,您是说别人的借据都在,就我的没了?”
“没错!”,曹晓卉紧盯着许安之。
“这是有人恶意诬陷!”,许安之一蹦三尺高。
“我连万灿金的面儿都没见着,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他把借据藏在什么地方了?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于我!”
曹晓卉皱起了眉头看向了聂小虎,“虎哥,你觉得此人的话可信吗?”
聂小虎没有回答,俯下身去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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