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行也不错,万松绝对不会伤害他的性命,只不过行事机密,为了不让人知道,假装说道:“小哥儿,你先放下来歇息一会,唉——你看那边我老伴儿来了,还有我儿子。”
下人放下面粉,顺着“老翁”说的方向看去,没看到“老翁”说的老婆孩子,不过突然间觉得颈部后面一阵痛,随即昏睡过去。
万松却道:“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了,你好好休息吧。”
随即隐藏至一处没有人的地方,随后脱下衣衫,然后换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然后匆匆忙忙地赶回城北。
此刻杨濛在居室等候消息,他如一台机器,一刻不停地操劳着,原本他信心满满地期望大周郭荣灭了汉国,可依旧让刘旻苟延残喘,看来自己的一生命途多舛,那么也就期望接下去如自己所料一般,灭了伪唐。昨日万松顺来之人又不是自己期望之人,杨濛一个头大,若是事情办砸了,后头的计划也就不顺利。
如今大半日过去了,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了。
万松匆匆往城北赶回去,这一来一去,消费他很多工夫,如今已过了端午,入了夏,这天气更加炎热不堪,让老百姓都觉得热。万松一脸热汗,浑身都被晒得起了疱疹,若不是今日跟踪那人,恐怕自己老早就解开衣衫,解汗去了,而去城北,一路之上只能忍受着,终于还是赶到了。
那边杨濛正说着这件事,义子万松从外面回来了,他上气不接下气样子,随即杨濛问道:“松儿,事情办得如何?适才不是让你出去盯梢么,怎么才半日的工夫就回来了?是不是?”
“义父,我有重大发现要禀告义父?”
“究竟如何?你发现了甚么?”
“义父,你知道么?我发现那人正是我们刚进开封城那会儿见到过的。”
“哦?松儿,我们见过么?“
“义父切莫激动,待我将此事一一说来,义父就清楚了。”随即万松将那日的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那日街上快马来袭,街中央站着一孩子,然后我出手相助,后来从车上下来一个孩童,那孩童就是义父口中的那人。
杨濛拍怕手,笑道:“看来这是老天爷安排的呀,既然如此,松儿还有甚么其他的么?那日我瞧见此人,虽然只有一面,可是感觉那人不错。”
万松点点头,说道:“义父,确实如此?今日我乔装之后,去了赵府门前,义父口中称赞之人确实是非常能够亲近,对老人家尚且如此,我觉得他的品行不错。我已经试探过了。”
“松儿,这么认为?要不要让义父再行一试,究竟如何?我还是不放心,打算亲自去看一下。”
万松忽然间声音大了起来,他说道:“义父!你何必要亲自出马,你身份尊贵,岂能纡尊降贵,还是由下面的人出马吧。”
杨濛叹了口气,目光看着万松,随即道:“松儿,如今我已是五旬老翁,膝下无子,视你为己出,我这一生命途多舛,经历过许多事情,一番大事业希望后继有人,所以要亲自会会。常言道,知人知彼,百战不殆。还有一句话,义父不想瞒你,你确实不适合做大事。”
“义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甚么,能够承担甚么事情,我不后悔,我只有做好自己该做的,那就是松儿对义父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了。”
“松儿,你能这般想,义父心中就放心了,将来你要好好辅助新主人。”
“义父,如今你还健在,怎能如此说?义父一定会活得长久的!”
“松儿,你也学会拍马屁了!”
“义父见笑了,嘿嘿!”
万松不好意思地憨笑了一下,随即又问道:“义父,打算以何种方式见面?有甚么好的计划么?”
“确实很难,要把握起来非常难,对了万松,今夜就放了那个孩子,把他送回赵府把。”
“是,义父,孩儿马上吩咐他们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