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某某在喜峰口与后金大军激战,某某战神开了挂的彪焊战绩云云,一将功成万骨枯呀。
绝境之中,哭闹的两千民壮哭闹者有之,跪地求饶者有之,状若呆傻者极多,被督战的少量官兵用连鞘战刀猛抽一通,惨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躲到简易的石垒,土堡后面,咬牙切齿的看着山下密密麻麻的虏兵。
防线尽头的一处阵地,十几个民壮跪在地上猛磕头,哭闹。
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汉子,磕着头求饶:“军爷饶命呀,咱跑吧。”
“军爷慈悲呀,咱们死了你也得死呀,快跑吧!”
那年轻的官兵眼神凶悍,闷声道:“敢跑,射死你们!”
十几个壮汉只是磕头痛哭,那年轻官兵不屑道:“没卵子的耸货。”
壮汉们无奈收起哭声,看一眼几十步外漆黑的密林,在看看身后一排排粗长的火铳,还是放弃了逃生的打算,那火铳打的可准呢,谁敢跑一准是个死。
大明的青壮们,苦口婆心的劝:“军爷,你也不想活了么。”
年轻官兵讥讽道:“大帅都上阵督战了,你的命,比大帅还金贵么。”
青壮们自然是不肯信的,年轻官兵轻蔑的吐了口唾沫,小爷可是跟随大帅上阵冲锋过的,大帅勇冠三军神枪无敌,岂是你们这些愚民能知晓的。少年官军眼睛眯了起来,看着远处主阵地上的帅旗叹气,大帅又披挂上阵了,这一战是死战呀。
接敌,小军爷用手绢将大枪绑在手上,抄起大枪便从土堡冲了出去。
“杀!”
小军爷斜刺里一枪刺翻了一名虏兵,拔枪,一脚将尸体踹倒,枪身一横格住一把大斧,大吼着把那身材粗壮的虏兵推的直往后退,立足不稳滚了下去。小军爷剧烈喘息着又大吼一声,一个滚翻跃起枪身横扫,将一个虏将扫的仰面朝天栽倒。
“杀!”
小军爷稳稳一枪刺进那俘将眼窝,心中得意,这一枪可有大帅几分神韵了。几支箭同时射中小军爷,小军爷身子一软慢慢的软倒,吐着血尤有些不甘的闭上眼睛,身边民壮哭喊着和虏兵搅成一团,在半山腰上厮打起来,有几个趁乱逃进了林中,头也不回的跑了。民壮自然不是八旗汉军的对手,很快被杀的剩不下几人。
轰!轰!轰!
虎蹲炮接连发射扫倒了一片人,后队虏兵嚎叫着冲上来,嘶吼着冲向近在咫尺的明军一线阵地,咫尺可也是天涯,刺耳的哨声中,严阵以待的明军铳手纷纷开火,打出齐射,稍显凌乱的齐射如狂风一般,将冲到两百步的虏兵清空了一大片,嚎叫嘶吼,虏兵后队大批弓手蜂拥而至。
弓弦响动,躲在土堡石垒后面的明军出现了伤亡。
中箭的明军士卒被同僚拖走,很快又有一杆火铳补了上来,又是一轮密集的齐射,前线斥刀斧作战的虏兵伤亡极重,却又退不下去,只得死死趴在地上,有些不怕死的在尸体从中,一寸一寸往上爬,一万人挤在十里宽的战线上,真是十分拥挤的,好些弹丸都能穿透一人之后再打伤一人。然而明军一线阵地能展开的兵里也很有限,不过一个半营不到千人,火力远达不到密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