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大粪好不好?”季千华无语道,“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非要说出来干嘛?”
杨凯尴尬地笑笑,抓了抓头发又喝了几口水,这才斜靠在沙发上,“海子老弟,你姐她没事吧?我这一天天的,心思都在她身上呢?”
“姐夫放心吧,”余见海笑了笑,“华姐就是最近心事多,饮食也不协调,加上春天春末气候干燥,人容易上火,所以胎气有点不稳。”
“那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杨凯赶紧问道。
“办法是有的,”余见海轻声说道,“我来的时候也没有准备,这样吧,我给你开几样药,你现在就去药房抓回来。我在这里给华姐顺顺胎气,应该就可以了。”
“顺顺胎气?”杨凯好奇道,“怎么顺法?”
余见海笑笑,就当着杨凯的面,让季千华把外套脱掉盘膝坐在沙发垫子上,他像电视中那些武林高手疗伤一样,坐在季千华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按在季千华的后背上。
一缕真气被调了出来,缓缓地顺着余见海的手掌,注入了季千华的体内。“华姐,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感受着这股气流,慢慢臆想着在体内流动,走到哪儿就是哪儿。”
“嗯,”季千华轻轻答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杨凯好奇的看着,看到季千华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晕起来,这才悄悄地转身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杨凯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买来了余见海指定的几种中药,还有几样菜,说要亲自下厨,晚上要和余见海一起喝两杯。
“杨凯,你是得陪海子好好喝一杯!”季千华笑盈盈地说道,“你不知道,他的气功太神奇了啊,我现在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肚子也感觉到特别的安稳,心里踏实多了。”
“是吗?”杨凯围着围裙大笑道,“论酒量,我就是十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也只好意思意思得了。”
“哈哈,咱们又不是拼酒,干嘛要谈酒量?”余见海也笑道,一边把中药洗净放进砂锅,倒上水在燃气灶上熬着。
“对对!”杨凯熟练地拿起刀,开始切菜,“今晚上,让你尝尝我最拿手的酸菜鱼!”
晚饭后,余见海也不方便回去了,他也没有打算回去,直接就在季千华家住下了。
躺在床上,余见海脑子里闪过白天的一幕幕,想起了鸭舌帽和瘦高个,又想起了徐凯他们。
奶奶的,这世上,哪怕是想得再美好,总是有一些灰暗的东西存在的。就像白天和黑夜,就像日出和日落,黑与白,永远都搅合不到一块。
渐渐地,余见海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片宁静,在正上方,是一片纯净的白,在远方,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黑白分明,互相映衬。渐渐地,黑白好像要融合了,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圆圈,按照各自的轨迹缓慢地运动着。
余见海突然惊醒,脑子里一片清明。
他好像突然悟到了什么,刚才那一白一黑的画面,不就是国人早就发明的太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