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很有名。”安宁不甘心的说。
“是吗?”郁景宸不太感兴趣的问。
安宁有些伤心。“你能帮我具体调差一下吗?”
“你想调查什么?知道什么?”郁景宸问。
“我想知道我哥哥的死因,我哥哥没有叛国,即便我哥哥死了,我哥哥也是烈士。”安宁一口气的说完。
“你哥哥的事情当初已经给了调查和坚定,这件事情没有必要再查的。”郁景宸冷淡的说。
“我不相信我哥哥会叛国,这里面必定有冤去,有陷害。你们不能欺负一个不能说话的死人,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往我哥哥身上按。这对我哥哥不公平,我不能让我哥哥在地下受委屈。”安宁气急败坏的喊道,眼泪也簌簌的流下来。
“……”郁景宸没有说话,任由她哭泣,发泄。
安宁抹掉眼泪,负气地说。“你们都是官官相护,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扫门前雪,个人顾个人。算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我坚信我哥哥是被冤枉的,我哥哥一定会在地下保佑我,找到真相。”
郁景宸看她一眼。“你在怪我?”
“没有。”安宁低声说了两个字,然后看向了窗外,不理他。
这哪里是不怪,根本就是怪。
郁景宸很不喜欢她这么对自己,更不喜欢她对自己的蔑视。
以往他并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现在竟然全变了。
他竟然因为她的眼泪,有了改变自己定律的冲动。“别哭了,我会督促下面重新调查这件事情。”
安宁慢慢的看向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问。
安宁抹掉眼泪,立马露出了一抹笑容。“那先谢谢你。”
见她总算笑了,郁景宸薄唇也弯了弯。
“这就高兴了?”他问。
安宁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情绪,用力点点头。
“这么容易满足?”
安宁收起笑容,很严肃的说。“那你也得保证一定是秉公办理,绝对不能包庇坏人。”
“包庇?”他疑问。
安宁看着他。“难道不是我哥哥顶替了别人?”
“没有结论的事情,谁准许你乱说的。”郁景宸狠狠的批了她。
安宁不服气,也只能乖乖闭上嘴巴。
毕竟他能让人重新去调查,实属难得。
……
周家。
乔诗诗围着酒醉中的周晨,不停的打转。
她一边拿着毛巾擦拭他的脸颊。“你为什么这么不懂得珍惜自己?喝这么多的酒干嘛?”
周晨仿佛听到她的数落,特别不高兴的咕哝一声,推开她的手。
郁秋华不太喜欢骄纵的乔诗诗,每次来,她都是愁眉不展的。
往出推,不是。
不推,也不是。
“诗诗,你最近不是在军训吗?难道军训结束了?”郁秋华故意问道。
“没有结束,周晨哥哥不是去了基地吗?因为一时调派不出培训我们的教官,所以军区给我们放假了。”
“不会吧?这么大的军区,竟然调不出来一个教官?”郁秋华不相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