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一家人又返回了县里,武战去县衙找纪墨,一进衙内宋槐就迎上来:“武兄,你没事吧?”
武战不想多说什么:“没事,大人呢?”
“在书房呢!”
武战点点头,去了书房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声才推门进去:“大人。”
纪墨看见是武战,起身过来:“你到哪儿去了?酒楼怎么回事?你们没事吧?”
武战一作揖:“大人,我这次来是想问关于三王爷的事,大人能跟我说说吗?”
纪墨微一思衬:“什么意思?难不成,跟他有关?”
武战知道也瞒不过纪墨,不过因为他和苏醉是对头,告诉他也无所谓,将苏醉在酒楼的话和昨天的事说了一番:“大人以为我分析的对不对?”
纪墨表情凝重,半晌才一巴掌拍上旁边的书架:“太儿戏了!太儿戏了!这算什么王爷?!分明是把人命当草芥!”
武战心一沉:“所以大人,也觉得是他所为?”
“不是觉得!是一定!以他的风格,不可能轻飘飘的问两句,不答应后就作罢!”纪墨的拳头握的咯嘣响:“我太了解他了!”
武战斗胆问了一句:“大人和他……”
纪墨深呼口气坐下:“他这个人,心狠手辣,心胸狭窄,我坏了他的好事,若不是有恩师为我周旋,恐怕我的命已不在了。”
“属下久居深山,连朝廷的事听闻都很少,大人叫他三王爷,莫非是皇上的三子?”
“嗯,皇上年事已高,长陵已然到了最动乱的时候了。”纪墨叹口气,忽然看向武战:“你问这些…想做什么?”
“去长陵。”
“你疯了?”纪墨睁大眼睛,语气有些急:“你以为你是谁?不想要命了吗?就算是我,当时已经升任三品,也被他说整就整!你有什么?”
“他害死了我娘!”武战一字一句:“他害死了我娘,我不管是谁,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是死了!也会跟他去索命!”
纪墨愣愣的看着坚决的武战,半晌才摆摆手:“罢了!我不劝你了,你不是傻子,想做什么就去吧!”这是他的血海深仇,让一个孝顺有血性的汉子当做不知道,蜷缩保命,自然是做不到的。
“武战谢谢大人的栽培和提携,就此拜别!”
“等等!”纪墨在书桌前坐下,很快写了一封信:“恩施是右相季枞英,如果有事,可以带着信找他,他会不会帮你,就不知道了。”
“谢大人。”武战接过信。
纪墨一直送他出了县衙,语重心长的说了句好自为之,看着武战的背影,还颇有些可惜,在他看来,能跟三王爷博弈的,也就是同为皇位继承人的那两个而已,武战是有些本事的,若是选择为他的对面做事,也许还有些可能。
“不行!”武战刚回吴府,就听堂内吴清水的呵斥声。
“爹!”吴画声音带着央求:“女儿不想再嫁别人,只想跟着武青。”
吴清水气急败坏的站起身:“你要嫁给他爹没阻止!可你要跟他去长陵,还要跟人家什么,什么王爷对着干!这不是找死吗?我绝不同意!”
“他娘被害死了,他能不去吗?”吴画抓着吴清水的袖子:“爹,您就答应我吧!我肯定会好好回来的。”
吴清水头痛的扶额:“画儿,你怎么就不体谅体谅爹的心情?爹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要是有个什么……爹还怎么活?”
“爹…”吴画看着吴清水,心里一酸,眼泪吧嗒吧嗒落下,她不是成心想让老人为自己操心,可武青这一走,自己能不能再见到他呢?他们面对的是那样的人物,就算能成功,少说也要好几年才能回来啊!
“吴老爷说得对!”武战突然开口:“放心吧!吴小姐不必去,二弟也不必去。”
“武大哥?”吴画讶异看过来。
“这不是什么好事,多一个人去就多一分危险,你们都留下,我和蔓蔓去就行了。”
“可你们要怎么做?蔓蔓她,你就不怕她也有危险?”
武战苦笑一声:“怕啊!可她那个性子,不论说什么她都会跟着的,劝都不用试图去劝。”
吴画有些担心:“恐怕武青也不会同意留下的!”
“也许只有你能劝他。”
武青三人正在凉亭里坐着,谁都没说话,好好的一个家,变得死气沉沉,武战过去坐在胡蔓身边,胡蔓才回过神:“纪大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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