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府住了两日,总算摸清楚一点情况,这元府只有元老将军和元安两个主子,没有女眷,而元安是祁王…也就是二王爷邀去做客的时候,在路上遇刺……
所以这个就有些微妙了,这刺客的嫌疑人,又像祁王,又不像是祁王,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他们一直好奇的苏离九,是大理寺卿苏则的儿子,从小可以说于元安一块儿玩大的,自然关系亲近。
“胡姑娘又来换药吗?”伺候元安的小厮打开门。
“嗯。”胡蔓笑了笑,进来将药箱放下,元安这几日气色已经好了许多,已经脱离了危险,只要再吃些药,恢复一下血气也就没事了。
将绷带剪开,刚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再重新要包好时,忽然手臂被人抓住,胡蔓吓了一跳,一抬头,对上元安有些茫然的眼神:“你,你是谁?”
语气很软,手也没什么力气,胡蔓轻松掰开他的手:“我是大夫。”
元安虚弱的转头看了看:“我爷爷呢?”
胡蔓手上不停的给他包扎:“跟武战下棋呢!”
“谁?”元安猛地一抬头,一下扯动了伤口,嘶的倒吸口冷气。
胡蔓一把按住他:“不想要命了?要是再崩开我可救不了你!”
元安躺下缓了一会儿才又道:“你说谁?武战?哪个武战?”
“你认识几个武战啊?”胡蔓包扎好去洗了洗手,可能是之前先入为主的观念,根本没想着他是世子爷就要如何,语气跟之前山里没什么区别,当然,元安也没介意就是了。
元安看着她的背影,恍然想起在山洞里,给自己治伤的也是个很少见的女大夫,还是跟武战在一起的……
不可置信的:“你,难道你是胡蔓?”
胡蔓一转头:“好荣幸,世子爷居然还能认出我啊?”
完全是猜的……看着她大变样的容貌,元安还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不是变的,是本来就长这样,生病了脸才烂掉的。”胡蔓搭上他的手腕:“感觉如何?”
元安闭了闭眼:“伤口疼,有些头晕。”
“那正常,失血过多,还得多补血和铁。”胡蔓想着,靠药补血毕竟慢,要不再弄些鸭血给他吃?
“铁?”元安睁大眼:“为什么要补铁?”
“额……”胡蔓起身:“说了你也不懂。”开门叫小厮把老将军叫来。
听说元安醒了,元擎连手里的棋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八十多岁的老人,带着一股劲风就冲了进来:“小元?!”
“爷爷,我没事。”元安朝他笑了笑:“又让您担心了。”
元擎这颗心总算是掉进了肚子里:“这回你可得听爷爷的话,到哪儿都得带足了人!要是让我抓到是谁做的,我非得扒了他的皮!”
“爷爷,让我跟武兄说几句话。”元安看着后面进来的武战:“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
“出了点事,等你好了再与你细说吧!”武战顾忌着元老将军在这里:“蔓蔓,咱们先回去,让老将军他们说会儿话。”
武战替她拿着药箱,胡蔓走在前面,看身边没人了才小声问:“元老将军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无非就是家世和来历。”看路过有个凉亭,两人顺便去坐了会儿。
“现在元安醒了,咱们要把事情都跟他说吗?”
武战摇了摇头:“谁都不能说!元老将军也未必就不防范着我们,弄清楚谁是敌是友之前,必须隐藏自己。”
“所以还是先开酒楼吧!”胡蔓忽然道:“以咱们的酒楼,必定能吸引不少达官贵人,多探知些消息,多点人脉总是好的!而且咱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只等着别人帮忙。”
武战想了想:“咱们身上大概还有一百七十两吧?在青唐县都需要三百两开一间还不算大的酒楼,在这里,怕是最少要翻一番。”
胡蔓一扯唇:“你忘了我救的是谁了?那可是尊贵的世子爷!救人不要诊金的啊?”
“要了诊金可就没有恩情了啊!”武战敲了敲她的脑袋:“想清楚哪个轻哪个重?”
“先解决了眼下这关再考虑别的!毕竟就算不要诊金,他也不一定会帮我们啊!一看元老将军的态度,就是不愿掺和这些事的。”
武战略思量了下,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他们想做的事实在太难,一定是很耗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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