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考完试,史妮可几乎要虚脱休克、连呆毛都萎了。
回去大睡了一整天,连成绩出来都没第一时间打听。
不过,却是颇有些人,比他们本人还关心成绩。
……
自从间接指使付成才在冯见雄的面试中捣乱作梗之后,翁得臣已经消停了两个月。
虽然爹妈都是学校的中层干部,他也没法直接无缘无故对不对付的同学下手。
期末之前个把月,冯见雄的翘课突然多起来了,在校园里神龙见首不见尾,还带着同班的美女到处乱跑,这些动向不可能不被翁得臣注意到。
不过,吃了冯见雄几次亏之后,翁得臣已经学乖收敛了些。凡是没把握抓住冯见雄过硬的犯错把柄,他是不会再轻举妄动自取其辱的。
“这厮连续一个多月不上课,还被老师点名批评了好几次,要是这次期末都考得这么烂,就想办法把他从校队里清退出来,再把他在校台和法援中心的职务统统下掉滚蛋!”
不得不说,翁得臣的主意还是很正的。
金陵师大有校规,如果一个学生在学生会或者其他校级社团任职,一旦当学期挂科两门,就要清退一切社团身份,专心学习。
考试结束后第二天,下班的点。
卷子都已经批阅完了,不过还没有公布成绩,按说更不能查询其他同学的成绩。
但是,翁得臣跟院里的老师关系都厮混得不错。尤其是教导员知道翁得臣的背景,对他非常客气。
“笃笃笃”翁得臣很礼貌地敲响了教导员办公室的门。
“进来。”一个女老师头也没抬,一边准备收拾东西一边随口喊。
翁得臣还挺会做人,看女老师已经在收拾东西,客气了一句:“刘老师,没妨碍您吧?”
刘老师:“哦,小翁啊,有什么事么?”
翁得臣和谐地说:“我们班有些同学想提前回家,但是不知道期末考试成绩,心里又不踏实,就托我来问问成绩出来了没。您这边有拿到么?”
“考卷是批出来了,还要复核一下平时分。你就在这儿看看吧,不许拍照,别拿出去。”刘老师显然也是知道翁得臣的脾性,没跟他装。一边说一边从一叠文件里翻出几张纸。
“那真是太感谢了。”翁得臣也不吝说些不要钱的客气话,拿过来就快速翻看起来。
他自己考得还算不错,平均都有八@九十,班里算前十。不过虞美琴那小娘皮居然全部九十几,着实让人有些不快。
“呃?只有我们班的?”
“你不说是你们班有同学要提前走么?”刘老师疑惑地问了句,不过还是很干脆地把其他几个班的也递给了对方。
翁得臣翻到冯见雄那个班,一眼扫下去没看到冯见雄,不过倒是看到了史妮可,他也不吝花一点时间侦查一下。
“法理学:77,民法学:92,刑法学:68,行政法学:64,法律史学:75高等数学:46……”看完史妮可的分数,翁得臣暗叫可惜,“唉!只挂了一科!咱这种文科专业,要想挂科还真不容易,要是再来一门高数,还不整死这帮不上课的混混!”
文科类的课,上课和不上课的区别,那就是60分和90分的区别。
理工科的课,上课和不上课的区别,那才是0分和90分的区别。
主观题多的课程,学生能把试卷塞满,总归是有点分数的。再换个仁慈的老师,平时屁课不听、考前突击三天混及格的学酥,多如过江之鲫。
“诶,刘老师,怎么没有冯见雄的成绩?”翁得臣把四班的成绩单翻了个遍,也没看到仇人的名字,只能是直截了当问了。
这下,连刘老师都觉得翁得臣的吃相着实有些难看。
这摆明了是针对某一个人。
何况,冯见雄怎么也算是校园里叱咤风云的优等生了。各种挂名的论文成果和社会影响,那都是为法学院争光的。
“他的成绩有点问题,几门课的老师都在复核,讨论要不要按原计划扣他的平时分。所以还没统计上来。”
“有问题?”翁得臣下意识地一喜,“是因为逃课太多考太差了么?还是作弊了?”
“是因为逃课太多,但还是考太好了!比如,刑法学的王副教授,本来抓到冯见雄3次点名没到,放出话过不让他及格的。但是他考试卷面100分,王教授准备网开一面。”
“考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