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儿知现在去老太太也不会见萧长歌的,可萧长歌却从未在请安这方面落下过,每次一去,便是被人拦在了外面,以各种借口不见,明知是在说谎可萧长歌却没说其他地离开了。
有时候朱儿真想不明白,既然次次碰壁,萧长歌为何还要去呢?
福禄院外
如平日一样,这到了院外便被拦住了。
“大小姐您还是请回吧,老夫人现在正在休息,不方便见客。”
深儿将萧长歌拦在了外头趾高气昂道,她倒是忘了能到老太太院内伺候可是托了萧长歌的福,这一转眼便过河拆桥了。
比起几个月前,现在的她可真是意气风发啊,被调到了福禄院来后也得了老夫人的喜爱,所以是越发嚣张,甚至还以为自个儿以后能接替李嬷嬷的位置。
“替我跟老夫人说一声安好,朱儿我们走吧。”
萧长歌点点头交代,却听得深儿有些一愣一愣地。
她还以为萧长歌会跟萧雅烟一样吵闹一阵才肯离开,没想这么容易就走了,令得他有些不太习惯。
她能进来福禄院内是萧长歌的功劳,若非她让她去揭发萧婉晴,老太太也不会让她到这里来,可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她想让萧婉晴吃亏,她想往上爬,互惠互利,所以她根本不欠萧长歌什么。
也幸好萧长歌没以为威胁她,不然还得周折一番,这样对谁都不好。
见萧长歌离去,深儿才往院子内走去给老太太禀告。
“老夫人,大小姐她回去了。”
深儿在屋外敲了敲门喊道,而屋内的老太太却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萧永德早已到老太太这里了,听得外面丫鬟的话,萧永德转过头看了一眼。
“行了,你下去吧。”
老太太没好气道,屋外的深儿却不知是怎么回事。
以往让萧长歌而离开她不是挺高兴的么?怎今日口气不太对劲儿呢?
“是。”
深儿没多疑,应了一声后便退下了。
“这些丫鬟,连这些小事都要来烦我,德儿你今日不用去陪皇上?”
老太太揉了揉额头闭眼而问,萧永德正替老太太捏着肩膀,听得老太太这话他笑了笑。
“皇上身边有许大人作陪,孩儿去也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话儿,不如多些时间来陪陪娘,说到底孩儿也很久没跟娘聊聊天了。”
萧永德一边捏着肩膀一边道,这些天被萧长歌的事情弄得睡不着,可昨日萧长歌洗清罪名后他却睡得舒坦,今儿起来精神也好多了。
“也是啊,从你回来后就很少来这儿了,这再忙,也得歇歇呀。”
老太太心疼儿子道,这从战场打胜仗回来后就一直忙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也没好好歇过呢。
“所以今日孩儿不就听娘的话歇息歇息么?这力道可还好?”
萧永德问,他一介武夫下手有些重,连力道都把握不好,生怕老太太这副骨头都给他弄散架了。
“刚好,没想到我儿也有这样的好手艺。”
老太太闭眼享受,连说话都有几分慵懒,似乎是太舒服了。
“娘,长歌来跟您请安也是一番心意,您若有空还是见见吧。”
萧永德张嘴道,这话可让老太太睡意全无了。
她猛地睁开了眼从椅子坐直起来,不让萧永德继续捶肩,双目望着他。
“德儿,你今日来我这莫不是想为萧长歌说好话?”
瞬间,脸色都变了,连语气都变冷了几分。
其实萧长歌每天都来请安的事情他都知道,不过以为老太太不见是想晾晾她过几日便会见她了,可这么多个月来,萧长歌每日早晨都是第一个来请安可老太太却是不见。
这些,他都看在眼中。
“娘,您对长歌也该放下芥蒂了,您对烟儿,婉晴也就是晾几天,可对长歌为何那么绝情呢?”
萧永德蹙眉而问,他不想让老太太生气,可有些事若不说出来他这心里也堵得慌。
“绝情?德儿你就是这么看娘的?”
老太太的脸瞬间拉黑挑眉而问,她还真不知自己的孩子竟是用这种眼光看她的。
“娘您别生气,孩儿不是那意思,只是为何不能给长歌一个机会呢?”
见老太太生气,萧永德安慰,老太太却起身甩袖。
“因为那是她的孩子,我要如何给她机会?德儿你可别忘了洛姝是如何让咱们萧家蒙羞的,萧长歌说不定还不是你……”
老太太冷声道,说到最后一句时候她闭嘴了。
萧永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老太太见萧永德这模样哎了一声。
“我也累了先去休息,看来今天不能坐下来好好聊天了,咱们改天再聊吧,走吧走吧。”
老太太挥了挥手便往屋内去了,留下萧永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