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一直缠绕在心底的疑问解开了,结果和自己所想的出现明显的差异,或许她本就不该对其多有期待。
已经死了十多年的人又怎么会突然活过来。
果然她是在异想天开。
许言幽幽地叹了口气,苦笑一声。
见状,任九暗自搓着手,说话时带着微微的颤音,“冒昧的问一句,小姐的父亲……”
“他已经不在了。”许言情绪低落地说道,顿了顿,她又道,“伯父,您的儿女呢?”
“我孑然一身。”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太唐突了。”
“没关系,这些年我都习惯了。”
许言以为他说的是这些年的孤身生活,后来她仔细想想,才明白他说的不仅仅是孤身生活,还有他容貌被毁所给他带来的灰暗。
“我叫许言,要是您不介意,没事的时候我可以来陪陪您。”许言说出这番话实自己都吓了一跳,她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尽管她会为此而感到难过,但还不至于插手。
任九同时也被她的话吓得不轻。他举起手摆了一下,“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习惯了孤身一人。”
任九的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陆正霆的声音。
“许言!”
许言还沉浸在情绪低落中,乍得听见陆正霆的声音,她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任九,他咧嘴勉强地笑了一下,“看来是小姐的朋友来了。”
陆正霆走的是扶手电梯,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许言,在他靠近之前,任九已经不动声色地走进人群,融入人群。
“你手机呢?”陆正霆愠怒地问道。
许言呆呆地看着突然现在在这里的男人,顿时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
这拥抱来的他措手不及,弄得他心里的怒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疑惑。他刚才有看见站在许言面前的人,只是他一走进那人便走了,他还没得及看清楚。
“陆正霆,你说的对,真的是我认错人了。”许言瓮声瓮气地说道。
“怎么了?”见许言这委屈巴巴地样子,他不由得放柔了语气,轻声问道。
“他不是我爸爸,我的爸爸是真的死了,我不该怀疑他还活着。”
陆正霆紧紧地搂住许言,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许言的只言片语和行为来看,这小女人是又看见那人了。
他不由得安抚着许言,脑海里忽然股浮现刚才那人离开的背影。
陆正霆搂着许言重新回到车上,司机打电话来说许言的情况,吓得他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出来找她。
此时此刻,司机看见陆正霆,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陆正霆扶着许言重新回到车里,下巴搁在许言的头顶,轻轻地蹭了一下。
一路上,许言都没有说话。直到回到公司。
陆正霆还在为柯雅如出错的项目开会,他本想把会议延后,许言自己拒绝,准备自己去项目部找李茹,得到陆正霆的拒绝,索性陆正霆一个电话下去,直接把李茹喊上来。
她和李茹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
两人一见面,就有许多说不完的话题。
许言挑了些有趣的事情给李茹听,而詹萌和宁西的事情还没说,李茹就掩嘴笑了起来,“要是我说我早就察觉到他们俩不对劲儿了,你会不会觉得吃惊?”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柯蓝!”
“这大概是柯蓝被黑得最惨的一次。”许言脱口而出。
李茹先没反应过来,后来知道许言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直接叉腰,气冲冲地举起双手,直接戳中许言的胳肢窝。
许言最怕挠痒。以前她不听话,陆正霆就会用这招来对付她,并且是屡战屡胜,她都输得毫无反击之力,因为陆正霆是不怕挠痒。她以前还一度以为是他的定力好。
许言窝在沙发上躲来躲去,突然一下,她不动,脸色唰地一下苍白。
她和李茹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
两人一见面,就有许多说不完的话题。
许言挑了些有趣的事情给李茹听,而詹萌和宁西的事情还没说,李茹就掩嘴笑了起来,“要是我说我早就察觉到他们俩不对劲儿了,你会不会觉得吃惊?”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柯蓝!”
“这大概是柯蓝被黑得最惨的一次。”许言脱口而出。
李茹先没反应过来,后来知道许言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直接叉腰,气冲冲地举起双手,直接戳中许言的胳肢窝。
许言最怕挠痒。以前她不听话,陆正霆就会用这招来对付她,并且是屡战屡胜,她都输得毫无反击之力,因为陆正霆是不怕挠痒。她以前还一度以为是他的定力好。
许言窝在沙发上躲来躲去,突然一下,她不动,脸色唰地一下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