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的,就是瞎了么?
只是冷幽月说完这句话,其他几位妇人心中莫名的带上担忧。
什么意思?
太子这是要向着冷幽月么?
千万不要这样啊!
这样的话,她们的夫君,孩子的罪就白受了么!
更何况,还有一个人连命都没有了啊。
不仅仅是妇人这么想,就连官老爷的心中也已经不知道想了多少事情,又将皇甫篱的话拆开组合的分析,甚至十万八千里的分析!
就怕不能揣摩皇甫篱的心思,而后被冷落!
那样的话,岂不是糟了……
太子眸子淡淡的,也看不出来过多的喜怒哀乐,“只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你。”
面对皇甫篱意有所指的话,冷幽月也是有些懵逼了。
太子这啥意思?
为何她感觉太子在暗示她求他?
只要求他,他就让所有的矛头转移阵地?
冷幽月皱了皱眉,应该不是吧,他们两个明明是一伙的,怎么可能呢。
嗯,可能是她得了幻想症了。
冷幽月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再次坚定的开口,“清者自清。”
我呸你的清者自清!
妇人在心里完全是吼出来的……奈何这么多权贵在这里,她们不敢撒泼。
皇甫篱嘴角微勾,莫名的带着几分嘲讽,“好一个清者自清。”
那声音,透着无尽的冷漠。
给人的感觉,只要再降低一点温度,屋子里面就会彻底的结冰。
而后他们被一点点的冷冻……
白梦殊眸子一凛,他只是余光看了一眼皇甫篱,眼底一点点的阴冷下去,皇甫篱,过河拆桥是么?
你以为你是太子就可以一手遮天么?
看来,他有必要做另外的打算了。
人都说,在利益的面前,没有人是永远的朋友,也没有人是永远的敌人。
可是!
他发现,皇甫篱根本就是不分黑白!
竟让这般儿女情长。
刚刚冷幽月没有听的太明白,但是身为合作伙伴,他们的目的一样,计划的一样,自然是能明白皇甫篱的意思!
冷幽月只是低垂着头,也没有要再接皇甫篱的话语。
然而这静谧恢复了不过十秒钟,皇甫篱竟然又一次的开口了,“清者自清,也要看情况,到底是被人陷害的清者自清,还是自己掩盖事实的清者自清。”
皇甫篱又一次说了这样意味深明的话。
可是冷幽月却突然懂了!
所以,他的意思……
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么!?
冷幽月低下的头,猛地抬起。
她看着皇甫篱,见他眸子里面的幽深。
冷幽月的眸子动了动,她突然懂了皇甫篱的心态了。
皇甫睿的寒毒是皇后弄的。
那么自然是不希望有人能给皇甫睿治疗的。
她的出现,让皇甫篱担忧。
而她现在,不像以前那般缠着他,粘着他,所以在他看来,性格就好了一些了?
然后他就想着可以和她将就着过了?
这样的话,还能有将军府,外祖父的支持?
然后……他这个太子就能彻底的顺风顺水了是么?
有她的帮助,皇甫睿之后命越来越短,是么?!
冷幽月想明白这些,顿时觉得,皇甫睿又欠了她的!
她这么的忠贞,除了皇甫睿一人不嫁,为了皇甫睿,还要和皇甫篱对抗到底。
嗯!这件事情,就算在皇甫睿的身上!到时候一定要大宰他一顿!
冷幽月再一次的垂下头,“民女是前者。”
被人陷害的清者自清。
皇甫篱的眸子陡然一深,继而目光越发的危险。
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们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跟着哆嗦了。
这是快要入冬了,所以天气越来越冷了么?嗯,他们得加衣服了。
“你确定?”
皇甫篱又一次开口。
目光阴冷而又幽深。
只是冷幽月的眼中却是划过了不耐烦,她可以不回答么?
今日的皇甫篱,怎么就这么执着呢?
冷幽月吸了一口气,终究耐着性子点头,“民女非常确定!”
语气很强烈,每一个字冷幽月咬的都很重。
只是她的话却成功的引怒了皇甫篱,好,很好。
那就走着瞧吧!
不过冷幽月的语气,举动,取悦了白梦殊,如果不是冷幽月这样的态度,搞不好今日他就要失败了。
不过冷幽月这宁折不弯的脾气,啧啧,早晚吃大亏。
哦不,今日就吃大亏了,这一次,冷幽月避免不了死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