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溪。”
当时楼正勋带着白溪去参加宴会,后来出的事港城的人基本都知道的。
其实桂幏鑫肯定会帮着她,不说别的,单冲着楼二叔的身份,他们都不会躲开。
虽然楼正勋没公开婚事,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楼正勋对白溪下了真功夫,早晚会走到一起去的。
“行,既然他是打着感谢的旗号去的,就让他去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给我面子。”
桂幏鑫明白了楼正勋的意思,笑着挂了电话。
白溪擦着头发从楼上下来,“怎么,公司又有事情吗?”
楼正勋热好了菜,又把米饭盛好,端着去了餐厅。
“没什么,只是幏鑫给我打了个电话而已。”
白溪点点头,拿着勺子自然的给楼正勋盛汤。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结婚的时间更短。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就是极有默契。单单是吃饭一件小事,都能够让人感觉到浓浓的温情。
相视一笑,两个人慢慢的吃起了饭。
莫深深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架在了火炉上,烧的要死!
有一只手拿着冰凉的东西给自己擦身体,可是她就是觉得纾解不来。
难受的要死,张开嘴又说才不出话,莫深深觉得自己这是生病了吗?
一个劲的吱吱呜呜,在床上滚来滚去,却没有半点得到解放的感觉。
楼宇升皱着眉看着莫深深在床单上蹭着,努力平息着身体的感觉,却又懊悔没办法帮上莫深深的忙。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被人给下了药了,但是楼宇升问了连祁华,她想了一晚上都想不到是谁在什么地方给莫深深动的手。
难道是汪泽开在车上的时候逼迫莫深深做什么了?
楼宇升想到汪泽开那副不成气候的样子,又觉得他应该没那个胆子。
只是这时候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楼宇升只是懊悔这会儿他右手受伤了,只能在那里干看着莫深深难受。
莫深深因为身体过热的温度,已经起了蒙蒙的一层汗。在灯光的映衬下,蜜色的肌肤更显得诱惑。
因为她不停的滚来滚去,额头的碎发就贴到了脸上,湿漉漉的,一缕一缕。
原本毫无美感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楼宇升看的脸上发烫。
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看了看已经有反应的胯下,哭笑不得。
他右手都伤着了啊……
莫深深似乎是受不了身上的高温了,自己开始撕扯衣服。
原本就是穿得衬衣短裙,里面有羊毛打底。
热的她也顾不上好好的脱,一个劲的就往下拽。
拽不下来了,就在那里蹭来蹭去,像是想用冰凉的床单寻求慰藉。
楼宇升看着也是郁闷,见她久久不醒,只能把人扛起来,扔到了浴室里。
打开淋浴,开到冰水,朝着莫深深就一个劲的冲了起来!
莫深深被冰凉的水激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楼宇升站在那里用水冲着自己,却不肯碰她,张嘴就哇哇的大哭起来。
楼宇升看着就头疼,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深深只是被凉水激的清醒了一下,一会儿药力上来她就又迷糊了。
一来一去,哭一会儿闹一会儿,莫深深的身体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楼宇升这才单手把人脱光,又用浴巾把她给裹起来,扛到了床上。
盖好被子,自己看了看下半身,苦哈哈的也去洗了个冷水澡。
这么一折腾,等他躺下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见莫深深躺在床上,还不时的抖一下,楼宇升也只能暗自叹口气。
舒蔚然接到桂幏鑫的电话以后,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过。
他回来以后一直住在酒店,就是为了向港城的人表明,他是“向着”白溪的。
倒不是因为他对舒家有所厌
恶,而是为了他能够顺利的拿到舒家的财产,不得不向楼正勋展露的妥协。
楼正勋跟白溪的事情在港城已经算不得秘密了,大家都知道,楼家的二爷对舒家的私生女格外的关注。
又是养着她,又是让她进了楼氏的。
之前楼正勋带着白溪参加宴会,更是让众人知道了白溪对他的重要性。
舒蔚然回来是为了让自己能顺利继承舒家,并且能够有个好发展的。与舒家的关系如何还有待商榷,但是与楼正勋的关系是一定不能差了的。
所以他回来以后就想办法找些关于白溪的消息,看看能不能够凭借着她的名气,与各家打上交道。
之前听说楼正勋带着白溪参加的第一个宴会就是桂家的,加上舒蔚然回来以后也想在媒体方面做些事情,理所当然的就找到了桂家。
桂幏鑫听楼正勋说一切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来,就明白楼正勋对这个“哥哥”并不看重。
既然如此,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让管家跟舒蔚然越好时间,桂幏鑫就在家里等着他上门了。
晚上六点,舒蔚然带着一瓶红酒来了。
桂幏鑫笑着跟他握了握手,打量着他。
舒蔚然跟舒成浩长的有些像,看起来总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衣冠禽
兽的感觉。
桂幏鑫心里忍不住的觉得好笑,就这样的人,还想跟楼二叔为敌?
真是该撒泡尿照照,找对手也得先知道自己的斤两不是。
舒蔚然朝着桂幏鑫笑了笑,“之前小溪也是麻烦桂先生了,我这次来,算是道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