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个姓白的家伙也在五官科对吧,住在几号病房?”
小辫子一听不是找自己的麻烦,马上伸手一指前面的走廊:“三号,就在前面,我带你们去。”
我们跟着他来到三号病房,先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问道:“里面有几个陪人?”
“两个。”小辫子很配合,马上回道。
“敲门!”我说了一声。
几个小弟都把手放在腰间,虎视眈眈地盯着门口。
小辫子伸手敲了两下门,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楞头楞脑的小青年。
还没张嘴去问,我便一脚踹在他的肚皮上,把这小子踢了个四扬八叉,众人一涌而入,黑皮在后面顺势关上了门。
“什么人?”另一个青年刚喊了一声,一根黑乎乎的枪管就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正在看杂志的白少睁眼一看,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差点从床上翻下来。
“白少,伤好点了吗?我们来看你了。”我捧着一束鲜花,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白少脸上涂抹着一层厚厚的白色消炎膏,无比惊恐地问道。
我按住他的肩膀,手里变戏法似的多出一只锋利的匕首,在他鼻子上晃了晃:“不想死就老实点。”
白少恐惧地看着我,声音打着颤道:“兄弟,有话好好说,你们要钱是吧,我给你们,千万别杀我。”
“呵呵,白少真是爽快人啊。”我笑了笑道:“今天被你撞的保洁工,是我的表姐,现在医院里躺着呢,腿断了,严重脑震荡,可能这辈子都要成植物人了,我们小门小户,不像白少这么财大气粗,这次过来,也是希望白少拿点医疗费出来,白少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白少一听说要钱,那就好说了,马上点头如捣蒜地答应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们走一躺吧。”我示意了一下,两名兄弟马上将白少从病床上架了下来。
“还去哪啊?”白少挣扎着问道。
“去见你爹妈!”
一听要要去见自己爹妈,白少也停止了挣扎,老老实实地跟着我们出了病房。
来到医院外,坐车直接开向吴县开发区。
辉腾电子、落座在吴县老镇,毗邻着横通南北的国道路,是一家规模很大的电子厂,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
黑皮将车子停在厂门口,我将白少留在车里,由两名小弟负责看守,而自己则带着黑皮和两名兄弟,大摇大摆地往厂里走。
因为正值上班时间,厂区里冷冷清清,伸缩门紧闭着,旁边有条仅容一人通行的小门敞开着。
门卫室两名年轻的保安,正懒散地坐在一起聊着天。
“喂,干什么的?”一名保安拉开玻璃窗,朝我们喝问道。
“谈业务的。”我回了一句,直接进了小门。
其中一名保安正要出来阻拦,就被两名手下推进保安室,然后从后腰拽出砍刀,指着他们骂道:“蹲下!”
两名保安吓得脸都变色了,在砍刀的威胁下,马上听话地抱着脑袋蹲在了墙角。
我和黑皮闲庭信步地走进了办公大楼,穿着职业套裙的前台小姐,疑惑地看着我们问道:“二位先生,你们找谁?”
“找你们董事长!”我彬彬有礼地回道。
“请问有预约吗?”
“有!”我说完,不等前台小姐再问什么,直接顺着楼梯上了办公室。
走廊两边有十几个办公室,在最里角的地方,找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我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很有威严的男声传出。
我推门而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那位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一抬头看到我们两个,脸马上就阴沉了下去。
我也不说话,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黑皮立即躬身上前,给我点了根烟。
中年男人目光愤怒地盯着我们,许久之后,才问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废话!钱准备好了吗?”我嚣张地吐出一口烟雾,问道。
中年男人脸颊上的肌肉在剧烈地跳动,明显愤怒到了极点,却始终克制着。
就在我和黑皮进来之前,他就已经接到光子打来的电话,很遗憾地告诉他,事情没办成,光子带去的小弟,反而被我们给爆打了一顿。十几个家伙此时全躺在医院里呢,伤势很严重,不休息个把月,绷想出来……
“好吧,二十万。”中年男人沉默良久,终于妥协了,咬着牙龈说道。
我转过头,绕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这间豪华的办公室,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你们别欺人太甚!”中年男人忽然起身,抓住桌上的电话,怒气冲冲看着我说道:“我就不信你们这些小流氓能一手遮天,这个是讲!法制的社会,你们不要太嚣张了。”
说着,便要给110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