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师爷略一停顿,随即摇头晃脑、抑扬顿挫读起了那首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听到孙师爷的吟唱,林知府先是欣赏,再是惊讶,最后竟然被深深的吸引。
而越是品味,感觉味道越佳,好像饮了一口甘泉灵液般,令人浑身舒爽。
好一会儿后,林知府才从自己的意境中醒过来,不禁点头喊了一声。
“妙,真妙!!!”
“真是一首绝妙好词,情景俱佳,当的千年流传之称。”
随即林知府又看向孙师爷,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这首词,真的是那秦观所做,他有如此诗才,能做出这等美词?”
孙师爷一笑:“那些在当场的学子们,也是这般疑问,甚至有人指责秦观是买来的词,有辱斯文。那秦观自然矢口否认。不管这首词是秦观所做,还是他请来的枪手所做,反正这首‘青杏小’却是在杭州流传开了。”
林知府也是跟着一笑。
“那些学子有人说秦观不学无术,秦观大怒,说自己也能考上秀才,并与人打赌,三年之内如果考不上秀才,就从湖心跳下去游到岸上,现在这个赌局,全杭州可谓人尽皆知,流传乡野,引为笑谈,”
林知府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胡闹。
他以为故事到此结束,可孙师爷又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原本人们以为会以三年后秦观跳湖为终结,可是没想到,诗会那晚秦观回家后又发生了一件事,之后的变化更具戏剧性。”
这孙师爷绝对有说书的潜质,还会抖包袱吊胃口,听的林知府兴趣盎然。
“外传,那秦观当晚回家,在自己大门口处,一脚踩在门槛上,摔的结结实实,撞到了头。第二天醒来,那秦观竟然认不得父母家人,杭州城最有名的金大夫诊断,撞伤了头失忆了。”
“这个消息被传出来后,很多人都说,那秦观纨绔是纨绔,脑子却好使的很,回家后想出这么一个主意,就是为了逃避定下的赌局。”
林知府一听,嘴里说了一句,“狡猾。”
孙师爷说到兴头,继续道:“两天后,那秦观的伤好之后,却对其母说,他要参加科举,一定要考上秀才。”
林知府脸色一沉,道:“国家的论才大典,哪是他能儿戏的,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说考上就能考上吗,就算有心科举,也应苦读几年书在来。”
孙师爷看自己大人如此,笑笑继续道:“当时秦家夫人也是如此劝秦观,可是秦观却说,他摔那一跤,是因为一位鹤发童颜的白须老者推了他一把,并在他耳边说,他是大富大贵之人,受道祖赐福,灵窍全开,科举无忧。”
“现在这个传闻,这两天在杭州又是一阵疯传,或许,这也是这封信的由来。”孙师爷说着,又指了指桌上的那封书信。
林奇楞了一下,随即脸色不善的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用这等神神鬼鬼的言语来蒙骗世人,此子居心不良。”
孙师爷想了想,说道:“大人,孔圣也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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