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们胡闹的时候也少了,最多十天半个月联系一次,一起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剩余的时间,秦观过的和所有人一样普普通通。
上课,看四书五经,和同学聊天,感受最后的校园生活,成了他现在的生活主旋律。
好似根本没有穿越,没有系统。
秦观却不知道,秦汉拿走了他的两个瓷瓶,第二天就将韩宏叫到家,看到茶几上的那两个瓷瓶,韩宏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两个瓶子怎么在你手里,小观不是说不是他买的吗,怎么,终究还是受骗了,你没问问是谁出的货,把他揪出来,让他把骗的钱吐出来。”
韩宏到是挺为秦观着急的。
“老韩你先坐下,前几天,你说小观在你那儿卖了两块田黄,卖了两千万。”
“对啊,小观没和你说吗。”韩宏惊讶道。
“没有,其实这对瓷瓶的事情,小观也没和我说。”秦汉道。
“那这对瓶子怎么到你手上的。”
“我昨天去小观住的那里,看到这对瓶子就摆在架子上,成了装饰品,我当时就想,估计我儿子是交了一笔学费,而且还不少,我知道他前些时候还找人借钱来着,估计就是堵这个窟窿。”
“小观这孩子够硬气的,自己扛下了,也不和你们说。”
“估计是不好意思,不过也不知道他又从哪里弄到的田黄石,这次到是卖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将之前的坑填平。”秦汉道。
“应该没问题吧,那可是2000万呢。”
“2000万,东西卖到你手里,能有多大赚头,我怕我儿子赚的还没你多呢。”
韩宏那个气啊,指着秦汉道:“你说话能气死一条街你知道吗,我可没坑我侄子。”
“可你5万一克收的,也不是什么高价啊。”
要不是两人关系确实铁,韩宏真想扭头就走,“你这是准备给小观找后账是吧。”
“不是,和那没关系,其实我是觉得吧,这对瓷瓶,其实可以卖出去。”秦汉却突然话锋一转,让韩宏一阵错愕。
继而瞪大眼对秦汉道:“你想作假。”
“我知道你是行家,所以叫你过来,总不能让我儿子白白吃亏吧,对了,这件事情有几个人知道。”秦汉问道。
韩宏没好气的道:“我哪知道有几个人知道,反正在富春,只有我和老陆见过这对瓶子,至于小观那里,我可不知道。”
“那就成了,我知道你手艺好,你负责做旧,到时候,往地下拍卖会一送,估计能卖个好价。”
“你还真准备坑人啊。”
“呵呵,你笨啊,到时候送去那种外国人多的地下拍卖会不就行了,这样的东西,日本人最喜欢了,估计最后会落到他们手里。”秦汉笑着说道。
韩宏点点头,又看向桌上的瓷瓶,说道:“我和你说,这对瓶子真是没话说,如果不是因为贼光,从器形和烧制工艺等方面来分析,绝对是一件精品哥窑瓷,挑不出其他毛病。”
“拿回去,用老牛皮擦一擦两个月,再用茶碱水煮一煮,然后埋地里个一年半载的,刨出来,你放心,故宫博物院的那些人都不一定能看出来。”
秦汉笑笑道:“那更好了,可以卖个高价。到时候,怎么也要把我儿子亏的钱补上。学费可以交,但吃了亏损失那么大,我这做爹的,怎么也要给我儿子找补回来,你说对吧。”
秦汉的这种父爱方式,还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