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因为对象是叶瑾之,对于苏婉儿来说,是如同地雷一样的存在”所以,她告诫自己不能过分地深入他的世界。
于是,苏婉儿摇摇头,说:“没兴趣。那是你的决定。”
“无趣的家伙。”叶瑾之愤然,顿时起身走了,连之前想要喝的煮茶也不喝了苏婉儿一个人在那里煮茶,却是横竖也捉摸不透叶瑾之的举动。
照理说都能向严清雅求婚了,感情肯定笃厚,那么就应该一起肩并肩走下去,无论多么艰难困苦。
记得,当时,看见叶瑾之向严清雅求婚,自己其实很激动,对叶瑾之也颇有好感。觉得他是能承担的人。
但是,他怎么可以一转身,就换了个人,不再坚持娶严清雅,却接受这种老式做派:家里红旗坐镇,外面彩旗飘飘。即便是他暗示的那样,如果严清雅跟他一起非得要结婚,叶家不排除使用非常手段。
而他走这一步是让严清雅毫无危险、毫无压力地跟他在一起。至于名分,全然是虚的。
到底哪一个才是叶瑾之呢?是不是所有的权贵男子没有力法如同许仲霜一样飞跃世俗的沧海,就会跌落下去,成为家里娶个不爱的正房,外面三妻四妾养一堆的那种人?
苏婉儿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寒阵阵,不由得撇撇嘴。正在等红灯的叶瑾之,不由得问:“瞧你那嫌恶的样子。对我说的话表示怀疑?”苏婉儿这才略转脸,扫他一眼,也不说话。叶瑾之却是俯身过来,周遭全是他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植物香。这种熏衣香大约是某种限量版的存在吧。苏婉儿来不及辨别,本能要推开他,却是推不动。
他一笑,说:“你还是不信我的话?”“哟,你赖上我了?还这辈子只结一次婚。”苏婉儿撇撇嘴,一脸不屑。
“嗯,赖上了。所以,你要乖乖配合我。”叶瑾之顺着她的话,立马说。
“得了。你我楚河汉界,一分一毫算清楚。免得谁亏了得好。至于别的,你放心,你所谓的看上你、纠缠你、骚扰你,妄图真正嫁给你,妄图跟你滚上床,妄图上演酒后乱那啥再来个生孩子的戏码,你统统不会遇见,你安拉,别苦大仇深似的,防备我跟提防贼人似的。
你不是我的菜,我有心上人的。”苏婉儿一口气说完。觉得心里轻松很多。
“嗯,你知道最好。”叶瑾之认真开车,语气十分认真。
“我岁年纪不算太大,但也是懂得分寸的人。请你和你的美人放心好了。”苏婉儿回答,说到严清雅与他,心里不由得泛酸,有点小
小的嫉妒。
“别光说不练。行动上也要让我看清楚。”叶瑾之说,一字一顿的,似乎用了很大力气。
“自然。”苏婉儿回答。心里感觉有些悲凉,原来叶瑾之真是这样想的。
“对了,你说有心上人?”叶瑾之反射弧似乎长了些,这下子才问心上人。苏婉儿自然是没有,但是脑海里却浮现出银座八楼的那位“四少”她像是溺水的人徒然抓住一块浮木,立刻回答:“是。
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
“就你那非不分的样,我很难相信。”叶瑾之打趣,车经拐入一条胡同停下来。
(各种困,各种累,恨不得立马倒地长睡三天三夜,眼睛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