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会承受不住。
看着母亲这段日子为自己白了的头发。谢婉君心中涌起愧疚,拥住母亲哭了起来。
两母女抱着一起哭了一会,之后,谢太太放开女儿,她抹干了泪水,抬起头看着秦天和庄信彦,冷声道:“此事到此为止,我们谢家虽然不是权贵之家,但也是极重脸面之人。断不会赖上你们!以后,我女儿的事情一概与你们无关,也不需要跟你们结什么乾亲!你们走吧……………”“娘!”谢霆君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试图阻止。
“好了!”谢太太忍不住发火:“人家都把话到这个份上,难道我们谢家还需求着他们不成?”谢霆君噤住声,脸色难看之极,他不由地看向自己的左手,他还记得被野狼咬断指头的那种彻骨的疼痛,他的一番费心谋划…,他赔上了三根手指,以及妹妹的名声,难道只是为了见证他们浓烈坚贞的夫妻之情?
一想到这些,谈霆君宛如吞下了黄连,心中说不出的苦。
秦天和海富扶着庄信彦出了谢家,刚上马车,秦天便投入庄信彦的怀抱,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她抬起头,在他未伤的那边脸上狠狠地亲了几下,撤娇般地说道:“信彦,你刚才真是帅呆了!我爱死你了!
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夫君,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刚才在大厅的时候,秦天已经将庄信彦写过的话都瞄了一遍,见到他那些诚挚深情的话语,她又怎会不感动,此时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堆积在他身上。
见她如此开心,娇憨的模样就像是小猫一般可爱,庄信彦心中一热,抱着她又摸又亲,差点克制不住自己,后来亲吻她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嘴唇上的伤口,痛得脸都拧成一团。
“哎呀,痛不痛?真可怜哦,我帮你摸摸,帮你吹吹。”
马车里不断地传出来秦天软绵甜腻的声音,酸的外面驾车的海富一阵阵地发抖,差点拿不住手上的马鞭。
他抬起头,看了看天,此时绵绵的春雨刚停,碧空如洗,一缕阳光从重重云朵间透了出来。
“总算是雨过天晴了!、,海富笑了笑,一挥手上的鞭子,驾着马车欢快地在路上奔跑。
清音院秦天将事情从头至尾地和大太太说了一遍,然后和庄信彦一起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大太太的脸色,生怕她生气。
却见她抿着嘴唇沉默了好久,将秦天和庄信彦的心高高地吊了起来。
正当两人暗自揣揣的时候,大太太忽然长长地吁出一口气,道:“这样也好,老实说,要是她进了门,我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我不忍强迫你们,可是万一她过得不好,我心里也会不舒服,也好,说开了就好,只要她能好好过日子,我们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是对谢家,我们庄家总是欠着一份大人情,今后你们可得好好地记在心里。
见她没有生气,秦天和庄信彦一直悬起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哪里还会反对她的话,连声说着是。
“可是,娘,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秦天道。
“什么事?”
“我要亲自彻查这次我被人陷害的事,我从没想过害人,也绝不会允许别人来害我!这个人,我非得逮出来好好惩治不可!”秦天昂起头,双眼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