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是知道的,这事情我没任何意见,得看婉婷她同不同意。”
秦正华尴尬的一笑,自己和欢欢母亲之所以离婚,就是因为欢欢那次事故,而那次事故直接导致两人心中种下了心结。
事实上,不论是秦正华还是褚婉婷,彼此依旧是相爱的。
这一点,秦问天也是清楚。
不然的话,褚婉婷也不会离婚不离家,继续在秦家待着了。
“只要他同意,我……我也没什么意见。”
旁边,褚婉婷此刻犹如一个待出阁的小姑娘,脸色红润害羞不已的说了一句。
“哈哈哈,你看看你们,都是孩子爹妈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这样吧,明天你们就去民政局复婚。对了,婉婷,你也打电话给你爸妈,让他们过来一趟,这秦家也许久未见了。”
“嗯,我过会就打电话。”
自从秦正华和褚婉婷离婚之后,两家就没有太多来往,这次两人复婚,秦问天自然也是想修复曾经和睦无比的关系。
欢欢在杨洛怀里玩了一会,最后被褚婉婷带着去休息去了。
客厅内,便只剩下了秦问天和秦正华二人。
“秦爷爷,欢欢是什么时候开始失明的?”
“差不多是欢欢刚刚满一周岁左右的时候吧,怎么,这很重要?”
秦问天微微皱起眉头,刚才杨洛就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让他觉得可能其中有些什么事情。
“嗯,刚才我也跟您说了。起初我以为欢欢的病情是大脑之中淤血压迫了视觉神经导致,其实并不是。”
说着话的杨洛神情变得专注而又凝重了起来。
很难想象有人会对一个只有一岁左右大的孩子动手,可是事实上的确有人出手了。
“不是?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在医院里检查,医生说就是淤血所致啊?”
这边,秦正华脸色也是一变。
“秦叔叔,现在的医学虽然很发达,可是有些东西却是检查不出来的。欢欢失明的真正原因不是撞击造成,更不是淤血所致,而是有人在她体内种了蛊。”
“种了蛊?杨洛,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问天和秦正华两人神色同时大变。
蛊虫这种东西,两人从未见识过,可是却是听说过。
港台一带的一些明星似乎有一些得罪了人,便会被种蛊弄傻弄疯的也有。
只是一直都存在于传言之中,真正能够求证的少之又少。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情会降临在自己家人的头上,还是一个孩子身上。
“怎么知道的我就不跟你们细说了,总之我不会骗你们就是。欢欢是被人种了蛊,而且是一种极为歹毒的蛊虫。”
杨洛脸色凝重,以他一个高中生的身份,想要解释自己怎么知道种蛊等一系列事情太过麻烦。
与其编纂太多谎言,不如直接不说。
反正秦问天和秦正华也不会再多问。
果然,他这么一说,两人就不再多问,而是神情冷凝的看着杨洛。
“这么说来,是有人想要加害欢欢了?”
“他们当真下得去手,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冷着脸的秦问天双拳紧握,额头之上跟跟青筋暴涨。
“杨洛,那蛊虫是否已经除掉了?”
秦正华抓住了症结,杨洛只是帮孩子恢复了视力,却是没说到底有没有帮其除掉蛊虫,他心中不无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蛊虫已经被我杀死。其实如果是一般的蛊虫,我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弄死。可欢欢体内的是金甲蛊,是一种极为珍贵的蛊虫,而且生命力顽强,费了我不小的功夫。”
“金甲蛊,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吸食人脑的邪恶蛊虫,因为蛊虫背面甲是金色的而得名,这种蛊虫很微小,一般的显微镜都察觉不到它。一旦进入人体内,那就更不容易被发现了。”
“我估计对方是把金甲蛊的幼虫在空气中散播被欢欢吸入到体内了。最后这金甲蛊钻入到了欢欢的大脑之中,压迫了视觉神经。”
杨洛解释道。
“谁会用这金甲蛊?”
“用金甲蛊的人以前很多,现在不太多了。不过湖南湘西和贵州和云南交界的一些苗寨还在培养,另外东南亚丛林里也有一些部落用。”
根据前世的一些讯息,杨洛并不难分析出这金甲蛊的来源。
“可我秦家跟这些地方的人并无什么仇怨啊,他们怎么会加害欢欢呢?”
秦问天又道。
“呵呵,这些人大多是一些蛮夷部落内的人,与世隔绝,他们的行事风格本来就不受现实社会一些条条框框约束。有时候你们不注意,可能会惹恼了他们就会被他们下蛊,不过这种情况并不多。”
“另外一种可能性倒是大一些。”
“有人请他们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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