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京闻言,转头眼里带着深意的看着顾南笙,嗤笑了一声,“小嫂子,你这是在试着解剖我吗?”
从女人的语气来说,她似乎看透了自己的本质,这种太容易被人看透的感觉真是不大爽。
顾南笙睨了一眼坐起来的男人,淡淡的说道:“那倒没有。”
她的身边,似乎总围了一群怪人,一个甘肃然,现在又是一个叶南京,甘肃然却是好意,叶南京而是假情假意,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叶南京从裤兜里掏出烟来,用火柴点燃,邪魅的吐了一口烟,看着顾南笙淡淡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故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江北墨眯起眼睛,冷冷的道:“叶南京,凡事适可而止。”
顾南笙未再言语,转身进了里屋里。
江北墨的视线定格在了叶南京俊气的脸颊上,冷冷的说道:“她是无辜的,不该被牵扯进来。”
叶南京收起平时的吊耳铃铛,他视线忍不住直视起江北墨的眼珠子,冷嗤道“要是...我非要动她呢?”
江北墨站了起来,残凉的一笑,他冷淡的看着叶南京,残忍的一笑,“那就想想你们叶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场景。”
“叶南京,我告诉你,不管是谁,动了南笙,都得死。”
不管是谁,动了顾南笙,都得去死......
这句话就像烙印一样,狠狠的印在了叶南京的身上。
“一个女人,犯得着,你至于吗?”
叶南京突然咆哮了起来,女人都是祸害,有什么好的,他从来都是花落从中,片叶不留身的男人。
江北墨停下脚步,背对着叶南京,淡淡的说道:“至于。”
还记得,那次与顾南笙上白云寺的时候,圆空对他说的那句话,“终极不定,命染黄沙,终其一生,唯有一人,若失,注孤独。”
前两句,他悟了许久都没明白意思,后面的,他却是知道,这一生除了顾南笙,失去了顾南笙,他必定孤独终老。
所以,因为是顾南笙啊,他不得不相信那些迷信之说。
既然这样,不如早早的清理了顾南笙身边一切危险。
叶南京终于忍不住咆哮道:“特么的,你简直没救了。”
说完,愤怒的甩手离去。
江北墨站在原地,长长久久的才叹了一口气。
他突然想,或许这个世界上有了顾南笙,他才有药可救。
江北墨踏进门口,看看女孩儿的萧索孤单的背影在窗前直立着,他心里闷闷的,闷的他无处可发,那种被她隔离的状态让他不好受啊。
他反反复复的撞着顾南笙建设的那座高墙,撞的头破血流却也是乐此不彼,最后的最后,他徒然的发现,却是徒劳无功,顾南笙的那座城墙就像铁桶硬币一样撞不开。
江北墨思及至此,顿时捶胸顿足起来,捂着自己的心脏,顾南笙,你看哟,这里真的不是一般的累了。
“南笙。”
他百转千回的语气,透露了江北墨心里的一丝丝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