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把注射器交给周主任的第二天,我也没太把这件事儿当回事儿,可一大早我刚吃完饭,周主任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让我马上到医院去找他,有很重要的事儿。
莫名的我心头有些不安,他突然找我肯定跟昨天我交给他的注射器有关,我不敢大意立马答应了下来。
在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也就没问,直接开车来到了周主任所在的医院,那时候周主任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看我到进去,他立马就站了起来,表情比昨天还要凝重的多。
他站起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必须让萧梅中断治疗,他的语气很非常的强硬,我下意识的感觉有点儿不太对劲儿,就急忙问他为什么。
他扶了扶眼镜,深吸了一口气跟我说,昨天我送来的注射器,他在残留的液体进行了检测,是一种非常强的激素,现在看起来萧梅的身体确实发生了改变,但实际上对身体的损害很大。
我听的似懂非懂,周主任干脆跟我说,其实这种东西根本延长不了萧梅的生命,反而会缩短,只不过在注射这种药物的时候人的身体会出现亢奋状态,也就是我现在看到萧梅的样子。
本来能活一年,但是用了这种药物之后只能活半年,只不过在这半年时间里病人没有任何痛苦,相反跟正常人一样,很少有人接受这种治疗,在国内这种手段是不被允许的,但国外有很多人在研究使用。
周主任这么解释我顿时就听懂了,诧异的问他:“你是说国外那帮专家给萧梅注射的就是你说的所谓的激素跟亢奋剂之类的?”
周主任点了点头,说昨天听到我介绍萧梅现在的身体状况的时候,那时候他就有这种猜想,只是不敢确定,所以才让我提取样本。
这时候我心里就淡定不了了,有点儿似信非信,就问周主任:“可国外那帮专家说我妈接受治疗后至少能活两年多,这怎么解释?”
周主任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跟我说不可能,让我相信他的专业,如果我不信的话现在就能拿着他的检测结果去找那帮国外的专家。
我心里顿时变的特别沉重,其实我已经相信周主任的话了,但心里还是抱着一丝的侥幸。
接着周主任跟我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萧梅再接受那帮国外专家的治疗,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来医院检查一下,总之现在很危险。
我点了点头,说记住了周主任的话,然后我走出了医院,出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儿我开车就到了玛丽医院,我必须得找那个史密斯问个明白,如果真的是周主任说的那样,我一定饶不了她们。
我火气特别大,来到医院之后直奔史密斯团队所在的办公室,当时他坐在椅子上,我恨不得掐住他进行质问,当然最终我还是没有那么做,还保持着一点儿理智。
我就质问萧梅的病情是怎么回事儿,以及给萧梅进行的是什么治疗方案。
开始这老头还不跟我说,说这都是他们专家团队研发出来的机密,我没有知情权,气的我火冒三丈,我干脆就把周主任给我的检测结果拍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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